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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跟大理寺各自都有隶属的牢房,所谓天牢,不过是皇族在宫内私设的刑室,普通宫人犯错,轻些的便仗责几下小惩大戒,重些的直接仗毙草席一裹丢去乱葬岗,打入天牢的,多是皇亲贵族或是后宫君侍等身份尊贵之人。
当然,像行刺安玥帝卿的刺客这种重刑犯,得此殊荣倒也不奇怪。
因是三更半夜,天牢守卫或站或坐,都已酣然入梦,听到秦氏刻意拔高的唱和声,吓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扑通扑通跪地见驾,匆忙些的,连身下坐着的板凳都带翻,稀里哗啦一阵人仰马翻,直到安玥摆手示意起身,这才总算回归安静。
两个守卫持了钥匙,抖着腿在前方带路,兜兜转转半晌,拐了三四道弯,才在一间石牢前站定,扯过上面的锁,插入钥匙打开,再将缠绕牢门的铁链一圈圈解下来,这才推开牢门退到一旁,安玥低俯了头,跨过狭小的牢门,站直身子抬眼望向对面墙壁,未等作出反应,便听到身后传来“扑通”
一声,他转过身来查看,竟是秦氏被当下场面惊的昏厥过去。
命人将其抬回乾清宫,安玥转过身子,向前走了几步,原本昏睡的刺客倏地睁眼,待看清面前之人时,抿嘴轻笑道:“劳殿下大驾前来探望,容卿受宠若惊。”
手腕被铁链绑缚住,悬挂在房梁上,离地约有半尺,双手已被施过拶刑,血肉模糊成一团,几乎分辨不出手指的模样,身上鞭痕纵横交错,肩头胸口大腿处烙印红中泛黑,双踝无力的垂落着,显是用过夹棍,唯有一张脸完好无损。
安玥一把捏住她下颌,拇指在脸蛋上抚摸几下,慢慢滑到后脑耳根下,猛的用力一扯,一张完好的人皮面具便捏在了手心,身后众人“嘶”
的倒抽了口凉气,面具下的脸,眉如远黛,腮若红杏,唇瓣饱满丰润,额心一点朱砂印,双眼盈盈水波暗涌,就连堪称绝色的安玥,都相形见绌。
难怪先前便觉得眉目与那张清秀脸蛋不搭配,竟是易了容,安玥双眸不复先前那般冰冷,指尖她脸上游移半晌,这才将那张人皮面具递给侍书,命令道:“都退下吧。”
“殿下……”
虽说手脚筋皆被挑断,终归是武艺高强之人,侍书担忧出声,安玥摆了摆手,强硬道:“回去歇着吧。”
侍书无奈,只得领着禁卫军退了出去,走到牢门口,又对守卫吩咐道:“守好牢门,若无传唤,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
侍书原是先帝御前秉笔大侍,正五品封衔,就连那些权高位重的大臣,见了面都要尊称一句“侍书公子”
,如今又得四殿下重用,守卫自然不敢不听,连忙点头应是,侍书朝内牢方向望了眼,无声的叹了口气,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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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内只剩两人,安玥背负了手,斜眼瞧向她,不急不缓的说道:“禁卫军已在玉浮宫内寻到了容容姑娘的尸首。”
“啊,发现了呀?那瞒不过了。”
她惊呼出声,不过脸上表情可半点也瞧不出慌张的模样来,反而委屈的扁了扁嘴,无奈道:“本来我只想点了她的睡穴,没打算取她的性命,不过这样一来,恐怕诺大千月阁都要遭牵连,于是只好牺牲她一个挽救一大群喽。”
看来千月阁当真无辜,安玥沉吟片刻,又问道:“本宫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置本宫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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