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山体坍塌了,需要绕行,我听姑娘在说话,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她猛然抬头,她和周水鸢聊天的声音很低,加上周围环境空旷,极难听见有人说话。
这人的耳力非同小可。
重新坐正身体,她轻声说道:“无碍,不过是这马车中闷热,抱怨几句罢了。”
“是么。”
“自然。”
宋绫昭冷眸扫了一眼马车,面上神情冰冷,想着接亲前看到的玉佩,手中的绳子慢慢握紧,说话却如沐春风:“原来这样,我们随行带了些冰块,不知姑娘是否需要?”
冰块?这太守府真是奢侈啊,接个亲随行都有冰块,看了看脚边蹲着的怂鬼,这玩意不比冰块更冷?
“若有冰块可以散热,那就更好了。”
万俟芜声音温柔,垂眸看向马车,向外伸出手。
苍白如纸的手就这样出现在宋绫昭眼前。
“星泽。”
“是。”
星泽点点头,从随行的马车中端出一盆冰块,轻轻放在马车上,同宋绫昭一起看着那苍白纤细的手将一盆冰块轻轻拉进了马车中。
那一盆冰块,不是闺阁女子可以轻易搬动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骑着马往前走,特别是宋绫昭。
“你害怕热么,要不要我再力,让这里更冷一些。”
周水鸢看着虚弱的她,还以为是燥热的天气让她不适应。
她看了眼冰块,摇头,一句话没再说。
“我看你上次你用那个什么铃铛盯了我一下,你就变得红润了好多,要不你再盯我一下?”
周水鸢将手伸向她面前,有些退缩,又坚定。
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看了眼比她好不了多少的周水鸢,那为数不多的鬼力和怨气,再吸她就真的要变成鬼干了。
许是复活之后太虚弱,在周家耗费了太多的力量,她双眼慢慢模糊。
意识又来到了那片诡异的迷雾森林。
“阿芜……”
是谁又在一遍遍的唤她。
……
宋绫昭回头看了一眼被人群护在后方的马车。
【昨日他们到达太守府,本想寻个客栈安顿,可惜才进城就被梧州太守迎去了太守府。
那梧州太守赵庸见他就跪,匍匐在地,失声痛哭道:“宋监正,救救小儿吧。”
“太守大人这是何意,快快请起。”
宋绫昭一个眼神,星泽把地上的人给搀扶起来。
赵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道:“不知监正有没有听人说起过,我儿订婚的七个未婚妻都死于非命了,我儿担了一个克妻名头在外,好不容易求了长公主赐了一道旨意,将弦月城那命硬的不受宠的女儿嫁给我儿,这万一……万一……再出什么幺蛾子……”
宋绫昭的茶还没放进嘴里,闻言,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死了七人……”
死了七人中州竟然没有听见一点风声。
赵庸揶揄道:“这梧州是隶属于长公主名下,生第一起命案的时候,就已经修书上奏了。”
“呵”
宋绫昭轻笑,只是面上不见任何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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