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宁走出宫门,雪又下的大了起来,鹅毛般的大雪,一点不输塞北,暮色四合时,寒风刮得她脸蛋生疼。
刚出宫门不久,她便远远眺望到远处有一人在雪中打马而来。
北风吹,雪纷纷,那人一袭恰如初见的青衣,身后是朦胧的雪色与入暮时的灯火阑珊。
在日色与夜色交织的时分,他于白茫茫的天地间纵马归来。
似吹散了一世的情丝,一路的雪絮落在那人身上,竟像是白头一般。
雪中踽踽而来的身影太过熟悉,仿佛早已在心上走过千次万次,宋温宁的眼泪,无可遏制的滚落了下来:
“宴宴”
那人似乎也认出了宋温宁,慌乱中竟然直接跌下马去。
一路风尘仆仆,他身上的力气早已是涓埃不剩,爬起身后,试了好几次都无力再爬上马背。
于是,他干脆逆着风雪,跌跌撞撞的向宋温宁奔来。
雪深一尺有余,李景宴一脚深一脚浅地跑了起来,不时绊倒在松软的雪地中,然后再挣扎着爬起身,继续踉跄地向前奔跑。
剧烈的奔跑让他的胸腔似乎着了一团火,燃的四肢百骸的寒痛都消散在了风雪中。
去时七日的路,他五日便回来了,一路上跋山涉水,昼夜不敢停歇,只怕晚见到她片刻。
还隔着好几步,两人便同时伸出手臂。
像是隔着万水千山,又像是隔着几世的别离。
他们终于再次重逢,在淮南城的大雪中紧紧相拥在一起。
宋温宁紧紧抱着李景宴,隔着厚实的棉袍依旧感觉他消瘦的吓人,骨头硌的她疼。
“夫人”
李景宴声音涩然沙哑,小心翼翼的问她:“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瞬间宋温宁的泪更加汹涌,她哭的说不出话,只能使劲摇头。
而李景宴似是长舒了一口气般,渐渐的松了手,缓缓的跪倒在雪地上,最终虚弱地靠在宋温宁怀里。
宋温宁握着他凉的吓人的手,似是怎么也捂不热。
泪眼朦胧间,看见他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形销骨立,叫她的心像针扎一样的刺痛。
“别哭啊”
李景宴叹息似的,吃力的抬起手给她拭泪,微凉的指尖被泪水烫的有些哆嗦。
“怎样?夫人?夫当作磐石”
李景宴望着晚空中宛若梨花辞树的夜雪,将两人的乌一齐染上霜色,似是白头偕老一样!
他有气无力的声音里居然挑着懒洋洋的得意:
“为夫这块大石头”
“没让夫人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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