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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起来!”
我使劲推了他一把,忍着疼站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只会自己上,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利用我借刀杀人!”
“呵呵呵,生气了,”
周易天跟了上来,手在我的侧脸上滑动着,痒痒的感觉,“那个傻鸟居然还在你心里?”
一巴掌打开那只不老实的爪子,“关你屁事!”
我一声怒骂,一瘸一瘸的往房间里走,没走几步就被抱起,我手脚并用的胡乱扑腾着,早就顾不上疼了,昨晚的痛苦经历让我无法再坦然的被按在床上来一次,不得不奋力反抗,“放开!
你个暴力狂色情狂!
快放了我!”
我大吼大叫奋力的挣扎,可周易天不为之所动,轻轻巧巧的把我扔在了大床上,接着开始扒衣服,当然,扒得是我的。
“你…你……”
我气得直翻白眼,说话不经大脑直接冲口而出,“你他妈被韩元强奸后就喜欢强迫别人!”
粗暴拉扯衣服的动作噶然停止,周易天像定格了的画面一样,僵硬在了原地,我趁机把衣服归拢起来,因为扣子都飞了,只能抓着胸口的衣料跌下了大床,连滚带爬的退进了墙角,可是那人依旧雕塑般的杵在那里,诡异的气氛扩散在两人的周身,“喂,周易天?”
我轻喊了一声,“你真的被他……”
“滚。”
冷的宛若极地雪暴的声音,劈里啪啦的直掉雪粒,“切,不就是被强了,我还不是……”
“滚————”
某人发飙了,像一头美丽愤怒的雄狮一样,散发着骇人的强烈气势,周围的空气层一波波的将那愤怒传递过来,压得胸口憋闷不已,“刚才还跟宝儿似的护着,现在成狗屎了。”
我扔了个白眼给他,起身扶着墙往外走,这叫什么事,难不成是受害人被强奸不成反被强奸者赶出事发地?去报案这也得有人信啊!
门口的密码锁依然尽职尽责的把着门,我心里窝着火,抬脚就给了那门一脚,接着哎哟哎哟的抽着冷气把高抬的腿放了下来,后面估计又得裂了,疼得又疼又痒真让人抓狂,最后还是用手拍拍大门,我气急败坏冲着房间里面喊,“开门!”
话音刚落,监视器咣当就被扔了出来,在坚硬的地板上摔得直打滚,一直打着滚滑到我的脚下,我鼻斥,捡起来按了按,居然还没坏,这么大的砖头,有时候真能当个暗器使,这要是砸脑袋上,周变态手里又得多条冤魂!
找到开锁键,出了公寓的门,我掂掂手里沉重的监视器,下意识的又给扔回去了,那玩意又是一阵咣咣当当的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了,暗器,您自个儿留着杀人吧!
回去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烧饼,后面隐隐作痛挑战着我忍耐的极限,光身上厚厚的都能把床板粘下来药膏都够我受的,躺了一会儿,实在忍受不了去浴室洗澡。
刚进去打开花洒,水还没浸透身上,门就被哐当一下撞开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来人,半天才反应过来,抄起沐浴露砸过去,迅速捂住了下身,弓着身体满处乱抓浴巾,慌乱的跟被人乱棒殴打的狗一般。
“明月!”
宫梵躲过沐浴露的大瓶子冲上来一把抱住我,我又气又急,使劲挣也挣不开,门口的那个圆溜溜的脑袋还不停的往里伸头!
“宫梵!”
我大叫,“你给我放手!
我还没穿衣服!”
接着穿过宫梵的肩膀,我冲着门口的那颗脑袋大吼,“徐漓,你再敢看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宫梵这才意识到某人走光正抓狂,赶紧用脚勾住门带上,把那脑袋一门板拍外面了,抱着我就往墙上摁,嘴迫不及待的就贴在了我的脖颈上,急切的吮吸着,将上面涂着药膏淡淡的红痕一点点的覆盖上。
“你也不怕药物中毒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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