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炀为何对你动手,你去成家又有何图谋?待他都查清了,你以为究竟是谁会被治罪?”
胡遵不甘心:“可也不能这样轻易饶了他!”
胡平伯讥讽:“你二十五岁才考中的进士,可成炀二十五岁时却已统帅三军,身上战功无数,更受军民爱戴。
去年他平定西南之乱,陛下对他极尽提拔重用,他已与你爹我平起平坐!
你告诉我,你怎么不能饶了他?”
胡遵一时语塞。
半晌,嘟囔道:“那也得怪爹,要不是当年你阻止我,否则我早将卿令仪收在身边了。
今日我也不会去成家……”
“你给我闭嘴!”
胡平伯怒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想做什么?她只有十岁!
更是卿言唯一的女儿!
我胡家百年簪缨,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畜生!
我真想挖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腌臜东西!”
他起身,冷声警告:“这些年我给你擦的屁股已经够多了,这是最后一次。
今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哪儿也别去。
念在父子一场,我还能供你衣食无忧,到死为止。”
言罢,拂袖而去。
走出房门,管家迎上来。
“大人,说是将军府上异动,成将军吐血昏迷了。”
胡平伯眼眸不动,问:“确切吗?”
“确切。”
“那就安排一下,给他点教训。”
纵使是那孽障有错在先,可毕竟冠着一个胡姓,胡遵与他血脉相连。
成炀此举,无异于将他胡平伯的的脸面都一起踩在了脚底下。
更何况,如今成炀权势是太盛了些。
胡平伯声无波澜,“是时候让他知道,这绥都,究竟是谁说了算。”
“是。”
·
宴山居。
成炀是伤患,搀着他一路回来,卿令仪保持着小心谨慎,肌肉也紧绷着。
她腾出心思,问:“你要去书房吗?”
成炀摇头,“我已病成这样,实在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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