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了会儿,成炀又唤了一声。
辛大夫这回听清了,不由得一怔。
卿令仪刚哄好了成安乐,将帕子收起来。
便现辛大夫转过身,看向了她,连带着其他众人的纷纷视线。
她一时茫然,“怎么了?”
辛大夫道:“将军在叫您。”
卿令仪:?
辛大夫道:“一直在叫您。”
他很确信,现在的成炀昏迷不醒。
正如西南战役归来时一般。
可不同的是,此刻的成炀偏偏残存着一缕意识,唇齿之间反复呢喃,都是那两个字。
“夫人。”
卿令仪却不明白,他喊她做什么?
众人目光睽睽,卿令仪只好松开成安乐,走到罗汉床前。
她凝视着成炀有一瞬,摸上他的脉搏,微微一愣。
还以为他是装出来的,为的是让她别再生气。
可根据脉象,他确实是毒素更重了。
她收了手,可这么多人在边上看着实在尴尬,她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憋出来一句:“你还好吗?”
边上的薛老太太都听笑了。
卿令仪脸上一红。
辛大夫清了下喉咙:“夫人,这儿是药丸,您……”
不等他把话说完,低沉的嗓音响起:“嗯。”
这确实是成炀的声线。
不是呢喃,而是回应,屋内众人都可以清晰地听见。
卿令仪一怔。
辛大夫更是一怔。
昏迷成这样,怎么能“嗯”
?
还“嗯”
这么响?
“是说药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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