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性差得有点过分了吧?
“就这么讨厌我?”
卿令仪实在冤枉,“是你叫我闭嘴的呀。”
成炀噎住了。
卿令仪又道:“再说,若是讨厌你,我就不来喊你一起去吃午饭了。”
总感觉今天的成炀尤其幼稚讨厌。
“强词夺理。”
成炀硬翻出来一句。
卿令仪更加确信,幼稚,十分幼稚。
她忽然生出一个大胆揣测,试探性地问:“夫君……我可以给你把脉么?”
她打量着成炀的表情,若是他流露出任何凌厉、不耐烦的情绪,她都立马收回这个想法。
成炀冷笑,“你以为你的医术比辛大夫还高明?”
卿令仪脸上微微一红。
也是。
她只跟着师父学了短短一年的医,和辛大夫怎么比。
看来没可能了,她敛下眼眸。
“过来。”
成炀又道。
卿令仪抬起脸,不明其意。
“不是说把脉?”
成炀将右手放到桌面,撩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
“……”
卿令仪真搞不懂他,半信半疑走上前,“我搭脉了?”
“嗯。”
得他肯,卿令仪才伸出手去。
成炀身强体壮,脉道充盈有力,只是细微之处却有异样。
原本卿令仪猜测,他中的毒是不是那种引内火燥热,间接影响情绪、使人暴躁的类型,但事实证明不是。
如同有病邪在不断地冲击,试图压制住他蓬勃的生命力。
这样的脉象确是中毒,并且还是凶煞毒。
师父第一个教她的就是这种毒,她记忆犹深,只是真实碰到,还真是头一次。
此毒极为凶悍,中毒之人活不过半年。
成炀能撑到现在实属奇迹,但也没剩多长时间了。
“怎么,”
成炀盯着她,“知道是什么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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