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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桐问他:“怎么昨天没喝牛奶?你没有睡好吧,小时候你不喝牛奶都睡不着的。”
“但是我长大了。”
许识敛疲倦道。
“啊呀!”
母亲惊讶道,“肩膀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好像……小耳回忆起来,是自己抓的。
在那个旋涡里。
本来应该为宿主疗伤,结果他散架成一坨骨头,就没顾得上。
“野猫抓的。”
许识敛答。
母亲拿着药,将衣服从他的肩膀褪去。
他忽然心灵感应般抬起头,眼睛像烛火一样,看见小耳的时候,温柔地晃动了一下。
先别下来,许识敛无声地说。
苍白的脸,受伤的肩膀,小耳的目光滑到他一张一合的嘴上,火红的舌头,把他这边的空气都吸走了。
“爸爸会回来吗?”
许识敛问。
“会。”
母亲吹一口气到他的肩膀上,心疼不已地红了眼睛,“哪里的野猫?太过分了……我得收拾它!”
“不用……”
野猫躲在女主人自家的楼梯上,正在心里狠狠计划:我今天一定要亲到她的儿子。
许识敛并不知道野猫嚣张的计划,他又问了一遍:“爸爸会来看我的演讲吗?”
过去是一次都没有赶上过,这次希望也不大吧。
但母亲说:“会,你是他的小荷包蛋。”
“……”
“哈哈,我不说了。
你不要有压力,随便说几句就行。
结束后记得去找梦呓,你们俩一起去舞会。”
舞会……这个是真的快忘了,许识敛心烦意乱地答应下来,他现在完全没心情去那种地方。
昨天是真的累了。
一直到学校的准备室里,许识敛都在闭目养神。
有人来敲门了,是几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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