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见她翻脸比翻还快,只好哭笑不得地钳住她双手锁在怀里,“别闹了,就你那点力气打我只会手疼罢了。”
“手疼我也打。”
她气恼地偏过头去,“你若心里没我,那我也不把你放在心上。”
傅恒收紧怀抱,贴在她耳边道“你呀,就是个小笨蛋,实在该打。”
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串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自己瞧瞧。”
毓纯瞪着眼前的凤血玉佩惊得说不出话,他怎么会有她忙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拉开妆奁匣子最下面一层,另一块凤血玉佩好好的躺在里头。
思绪猛地回到了那年盛京郊外,“你那坑里的人是是你吗”
傅恒被她呆愣的样子逗笑了,“除了你,还有谁那般胆大扑进我怀里不肯松手。
我替你杀了蛇又救你出坑,你却夺马而去,如今可应了那句有缘相报”
还真是他
毓纯一时欣喜一时又羞愧,为自己没有认出他也为自己总是在他面前任性妄为。
“我不是把你忘了也不是不想报答,是我当时急着回家根本没清你的样子。”
凤血玉佩是她偷戴出去的,原是玛法让送给贵客的她复又问道“你当时该不是刚从将军府出来吧”
傅恒一边点头一边走到她跟前,将玉佩放进她手里,“现在物归原主。”
毓纯笑而不语,反将玉佩系在了他腰间,“原就是一对,我们一人一块。”
“纯儿,除了你,其他人于我毫无意义。”
他拥她入怀,深情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放心。”
得他这般承诺,她默然点了点头,因得知家中情况而生气不安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至于说三房的矛盾,总要有个应对的法子。
傅恒为人厚道以诚相待,在找觉罗氏了解过实情后,特意给傅清写了封信,希望通过他向哈达齐解释一三,以期化解其与查朗之间的误会。
而毓纯,却并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朝堂之上仍在为宝泉局罢工案争执不下,表面上是朝臣们奏请处置户部和克扣工响的炉头,而皇上却一意孤行要处置罢工的工役,实际上却与党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鄂张两党相斗互相消磨,讷亲盛宠反而惹来两方不满。
如今户部出了这样的纰漏,鄂尔泰和张廷玉两边的人自是不肯放过,但毕竟皇上是向着讷亲的,就这回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了。
毓纯倒是希望皇上能借着这桩案子狠狠打压鄂尔泰,好叫她三婶别仗着西林觉罗家的势就猖狂。
瓜尔佳氏老宅,正堂。
老福的信就放在桌上,她左右了兆德和容秀,“信你们都过了,打算怎么办”
左不过在京的除了三房,就还剩她自己和小叔叔还有容秀。
那边铁了心想划清界限,毓纯自然也要团结统一战线。
“玛法的病已经好了,我们还能怎么办,也没有做侄女的去责问叔叔的道理,更何况三叔远在西北又身居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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