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不是第一次和我说类似的话,但我已经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产生争执了。
我的手势作禁声状,这事百分之八十没他说得那么简单。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现在这事和你没关系了,我去找我的人,你自便。”
说完就侧身面对着马车门,不想再和他说话。
荒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笃定:“你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能有这些风险?我哪怕乞讨要饭,也比替靳若薇担惊受怕,随时把脑袋别在腰上快活。”
“你这张脸,若无人依靠,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不会活的平安顺遂。”
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现在活的也不平安,这才过了几天平静日子啊,而且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靳若薇的,虚幻的泡沫罢了,等我找到靳若薇或是扶柳岸,所有人就都能放过我了。”
说起这些,真是道不尽的无奈,不过到那时候,我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来,我这个人还真是矛盾,一边强烈地想摆脱靳若薇的身份,一边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靳家人给的关心和爱护。
更是拼命地存着从靳家人那里得来的钱,收集金银珠宝,也是指望有朝一日能恢复自由,就算回不去,也不至于把自己饿死。
“我会护你周全,哪怕刀山火海,万丈深渊。”
荒婪低沉的嗓音掷地有声。
我回身过去,觉得有些好笑。
“我看你的脑子也乱,分不清眼前人了。”
他也轻扯嘴角,淡淡一笑:“或许吧。”
我寻思他一直都没信过我不是靳若薇这件事,兴许当时在山洞只是因为要让我安心回太师府解毒,才顺着我的话句句有回应。
我开诚布公地说:“我真讨厌自己长了一张和靳若薇一模一样的脸,在这里每个人都当我是靳若薇,谁在意过我本来的名字,时间太久我会忘了自己是谁的,不如把你那什么易容的蛊虫给我来点,黑夜换一张脸,咱们就这样桥归桥,路归路,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黎浔说四年了,我来了让他还记得自己是谁,还记得来时的路,可是我的记性比他还差,我怕用不了四年,四个月我就能把自己忘了。
“蛊是毒,易容便是啃噬宿主原本的皮肤,换脸的同时,宿主也随之中毒,每个月圆之夜都遭受蛊虫的啃噬,钻心之痛,无药可解。”
靠,这么可怕,那我还是不要了,得不偿失啊。
“我再考虑考虑吧。”
怎么会有蛊虫这么恶毒的东西,真是太没天理了。
那朱末,岂不是一直在遭受着这种折磨?
我在为朱末鸣不平,这边马车什么时候停下来了我都不知道,直到耳边响起冬羽疑惑的声音。
“大小姐,这位郎君是……?”
我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吧,冬羽怕不是以为我失心疯又犯了,才停下来观察观察,谁能想到轱辘转不停的马车上会突然多个人呢。
我尴尬地看看冬羽又看看荒婪,心里想着怎么解释呢?
“这位……是我朋友,他来帮忙找馥儿的,多个朋友多份力,咱们正好也缺个会功夫的人,万一再遇到茶棚那种情况,才不会吃亏啊。”
“原来是大小姐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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