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眼皮两个眼袋几乎掉到地上,哈欠连天,暗自誓等解了毒,一定要睡个昏天黑地。
而荒婪一晚上都背对着我,坐如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没睡,毕竟有些武林高手用一招“鸡司晨犬守夜”
的功夫,也能休息得当。
我把黛色外套递还给荒婪的时候,顺便留意了一下他的双眼,他的下眼皮好像也并没有黑眼圈。
“你看我做甚?”
他接过外套穿戴整齐,向我问。
我的眼神果然还是太明显了。
我撇撇嘴:“看看又怎么了,一个大男人还怕人家看吗,再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看得出来他的额角在隐隐抽动,很是无语。
无语间隙,他抬腿往山洞外走去:“走吧,我送你回家,赤沙胆的毒等不得了。”
“好。”
我不敢倦怠,快步跟随他,朝着那救命稻草的太师府奔腾。
山洞外面,一匹红棕色骏马被拴在一棵一人宽的松树树干上,昂站立,马鬃迎风飘动,气宇轩昂。
有点眼熟,好像是马车上的其中一匹。
遇刺那天被惊了,两匹马都跑散了,没想到这匹竟被荒婪找了回来,我们目前都还在这山里,靠两条腿去太师府,应该挺艰难的。
但是这拉车的马没有马镫啊,本来对骑马这项运动不甚熟悉的我该怎么爬上去?
我还愣神呢,背后突然伸来一双手,往我的腰际一握,一阵力道把我推身上马,眼前一花,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人已经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双手下意识地抓住缰绳。
下一秒,荒婪也翻身骑了上来,我的两边身侧伸出手来,也握住了缰绳两侧,他的前胸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一阵暖意席卷而来。
他策动缰绳,马儿疾驰起来。
没有马鞍的马骑起来安全系数太低了,我几乎是用尽全力夹住马身,整个上半身的受力点都在荒婪的怀里。
路上没有停歇,四十分钟左右,马匹已经停在了巍峨耸立的府邸门前,一路上颠得我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再说眼前这座府邸,朱红色的门板厚实而沉重,大门的台阶两旁分别伫立着一只怒目圆瞪的白石狮子。
那门匾上用宋体横平竖直地题着“太师府”
三个金色的大字,看起来威严又沉稳。
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来太师府,当真的站在这宏伟大气的府邸外面的时候,还“近乡情怯”
了起来,我替靳若微近乡情怯不过分吧。
“这么快就到了啊。”
我搓搓手,心里盘算着等一下面见靳若微家人的时候应该怎么说怎么做。
“赤沙胆之毒唯有太师府之人可解,定要叫太师知晓你中毒之事,你这家中也并非人人都是善类,太师有所提防才能护你周全。”
荒婪这会儿像个慈父一般,对我耐心提点,还是那副淡然地语气,但我听着这话觉得有点别扭,说得像是太师府的人给我下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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