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查户口的语气令裴灼兮眉头紧皱,看在她没有什么恶意的份上,裴灼兮半真半假的回答了她,省得被她缠住。
“……心无,十五,成婚了,皇都。”
言语言简意赅,冷漠得让人提不起想要说话的兴趣。
月珀夫人杨归琴面上难掩失落:“啊?真是可惜了。”
月珀听她这话,不禁站起身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想给寂儿牵线?不不不,寂儿压不住她的!”
裴灼兮叹了口气,心里直道月珀浪费她时间,说出口的话却充满了让步与威胁:“行了,给你一炷香,一炷香燃尽,你不想去,我刀架着你去!”
话罢,裴灼兮左顾右盼,在房中寻出一支香,点燃后,挥手插在柱子上,便离开房间,在门外的花丛驻足。
突然看见一朵中意的花朵,裴灼兮蹲下细细观察,就这么消磨等待的时间。
屋里,月珀探头听着门外的声音,毫无动静便抱住杨归琴亲了一口:“夫人!
你知道你被抓了之后为夫多憋屈吗?那孙子就知道拿你的安危威胁我!”
杨归琴责他这没出息的样,问起了简煞的情况,她疑惑着,她怎么就这么被救出来了呢?
那简煞此时在哪?
他会不会又设计偷袭呢?
她心里被这样的不安情绪笼罩。
月珀又亲了她一口,让她放宽心:“你就不用担心了,他自刎了,不可能再来飞虎寨了。”
杨归琴更加疑惑了,月珀不是拿他没办法吗?
难道说,是刚才那位脾气暴躁的神秘小姐?!
杨归琴将自己心里的疑惑告诉月珀。
月珀点了点头:“她没动手,但也算是她的原因。”
“什么意思?”
杨归琴问。
“他是自刎的。”
月珀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不相信简煞会这么草草了却性命,一定还有着他不知道的真相。
杨归琴听着倒是解气:“自刎算是便宜他了!
他将拂北拂南杀害,便该让他千刀万剐!”
说起拂北拂南,月珀面上很是悲伤。
这两人陪着他们白手起家,不图权力而只愿做他们的护卫,除了儿子月寂外,可以称得上是他们唯一的亲人了。
可因为简煞的偷袭,才刚过而立之年的两人,因为保护他们,死在了简煞一行人的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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