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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柳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暗道干嘛不好非要沖着海王□□?果然不妙了吧?刘柳正琢磨如何应对,桂娘低声笑道:“檀郎,你吓到她了,次山自小野在外面,放她跑去也罢了,若是放到跟前,只怕连房顶也要被她捅个窟窿!
到时纵是有您护着,也只怕她浑身都是抓不完的小辫子呢!”
刘柳连忙点头道:“姐姐说得对,姐姐处处谨小慎微,还被人说三道四,若换了我,只怕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姐夫!
我不做官了!
您随便扔给我几十万两银子养老吧!”
赵扩啐道:“哪来的几十万两银子!
你且出宫去吧,称病,俸禄不停,安静一阵再说吧!”
刘柳叩头谢恩,又忍不住道:“敢问官家,那妓子素娥如何处置了?”
赵扩皱眉道:“攀污宫妃,死不足惜。”
刘柳心知必定如此,也是无可奈何,又道:“区区妓子何来这麽大胆子?这背后指使之人用心歹毒,如不查出此人,只怕她一计不成,又要再生毒计啊!”
赵扩冷哼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且退下吧!”
桂娘沖刘柳轻轻点头,刘柳了然,起身告退了。
刘柳走出宫禁,只觉得空气也轻松了几分,今日虽说有惊无险,然自己身份已拆穿,即便赵扩压下流言,日后再想坦然以男子身份行事怕是难了。
刘柳正出神,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叫住他道:“杨大人,我家相爷请您过去一叙。”
刘柳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正是韩府车驾。
刘柳恼他此前避而不见,上车后说话也夹枪带棒:“韩大人,您唤下官前来,不知有何贵干啊?”
韩长青一愣,道:“前街有家茶肆茶博士出茶极妙,特邀杨…贤弟共赏。”
刘柳不知他有何话说,暗猜必是自己和桂娘全身而退,令他看到了同桂娘联盟的价值,因此才又来“礼贤下士”
。
韩长青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在宫中受了惊吓,故而宽慰到:“经此一事,宜嫔娘娘出身再无可指摘之处,以她今日盛宠,封妃之日可期。”
刘柳拱手道:“多谢韩大人吉言。”
暗思果然“大丈夫向时而动”
,这趋利避害、前倨后恭的做派也不要太明显哦!
韩长青察觉她不似以往热络,但自知晓了她实为女子后,言语举止反而更显得拘束,也不知讲些什麽、做些什麽才能打开局面。
二人一路无话来到茶肆,三杯茶下肚,韩长青还没想好怎麽开口。
刘柳心说大哥你想说什麽倒是说啊,再不说我就要找茅房了。
在韩长青为她斟上第四杯茶,仍旧一脸欲言又止时,刘柳终于忍不住道:“韩大人有什麽话不妨直说。”
韩长青正自回忆与刘柳初见,彼时那个髒兮兮的、曾被自己怀疑是细作的小孩,竟然是女儿身,这麽多年,她是如何磕磕绊绊地长大?如今眼前人仍是一副豁达模样,似是不知抑或不惧这世道艰难。
韩长青道:“杨姑娘,不知你今后预备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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