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看向戴柯,章树奇介绍:“这是戴老板儿子,大D。”
同事业务熟练,对戴家情况稍有了解,反应过来:“这是哥哥,这是妹妹。”
章树奇:“对。”
旁边一个家属阿嬷一直在默默观察,终于有机会插话:“哥哥和妹妹长得挺像啊。”
两个知情的大人干笑几声,掩饰过去。
阿嬷跟两个成年男人没有共鸣,找同胞支援,问一个带小孩的阿婶,得到相同反馈,又重复一句“就是像”
。
两个小孩互相打量对方,一个黑皮,一个白肤,一个粗犷,一个柔和,乍一看像不搭边的陌生人。
戴柯:“哪里像?”
阿嬷:“感觉像,我也说不清楚。”
次日,戴柯向戴四海要了钱,骑上他藏在老宁家小区的铃木小bk,载梁曼秋去配眼镜。
店里镜子光线充足,梁曼秋和戴柯挤在镜子前,一看新镜框,二看彼此。
梁曼秋还在琢磨昨天的问题:“哥,我跟你长得像吗?”
戴柯:“别傻了。”
听过夫妻相,还没听说有朋友相。
梁曼秋和戴柯最多只算同一屋檐下的朋友,朋友也可以有年龄差距。
他们发型最接近的夏天,一个尼姑一个和尚,并没有性别错乱,大概还是不像的。
戴柯说:“你想叫戴曼秋?”
“才不要。”
梁曼秋的父亲形同虚设,她没多珍视梁姓,但莫名拒斥跟戴柯同姓。
听起来会更像亲兄妹。
梁曼秋挑了一副方中带圆的无边眼镜,立体圆润的五官更显精致,透着一股清冷感。
“像个变态老师。”
戴柯说,脑子冒出更变态的画面。
梁曼秋一拳头轻轻砸他胳膊,“你才变态。”
选了镜框,准备验光,戴柯又跟店员说:“隐形眼镜一起配。”
梁曼秋听迷糊了,稍稍歪头盯着他,“我已经选了框架。”
戴柯:“隐形眼镜戴着好看。”
梁曼秋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哥,你说我好看?”
戴柯抱起胳膊,低头研究玻璃柜台的框架样品,挺专注的样子。
狗嘴也有吐出象牙的一天。
梁曼秋轻轻嗤了声,笑容转瞬即逝,担心费用,“阿伯给的钱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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