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系,她没事吧?”
戴柯往隔帘里探头,“梁曼秋?”
检查室光线充足,梁曼秋一条胳膊挡着眼睛,挡不住红得滴血的耳廓。
“她没事,这一周好好静养,不能剧烈运动。
我看看你是哪个班的,”
校医盯着戴柯左胸口的校徽,“0915班,戴柯。
里面的是1001班,梁曼秋。”
戴柯:“她到底什么情况?”
校医:“她真的是你妹妹,你们不是一个姓?”
戴柯:“然后呢?”
校医:“你们妈妈在家吧?”
戴柯脸上那个张扬的劲头莫名暗淡几分,“没有。”
这下滞涩的人成了校医。
她问:“奶奶或者姥姥呢?”
戴柯:“没有。”
校医:“家里还有其他女性长辈吗?”
戴柯:“算有。”
校医:“有还是没有?”
戴柯:“有。”
校医:“回去告诉你们家长,你妹妹来月经了。
卫生巾如果还不懂用,再问一下家里的女性长辈。”
那份滞涩又回到戴柯身上,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呆了几秒反应这个事实。
“还有、其他注意事项吗?”
校医:“没什么了,躺一会没什么不舒服就可以走了。
天热也有点中暑,我给她开点葡萄糖。”
戴柯经常打球,还是懂一点中暑预防常识,“葡萄糖多难喝,我给她买饮料。”
校医:“也行,要带糖的,别买茶。”
戴柯往隔帘里探头,“梁曼秋,我去买饮料,你等我一下。”
“听到了。”
梁曼秋还是一样的姿势。
校医:“顺便把卫生巾也买了。”
戴柯像没听见,风一样溜出校医室,没多久又像龙卷风刮回来,手里多了一瓶脉动。
梁曼秋已经坐回走廊的条椅,像熟虾一样弓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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