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她点了下头,侧身挤出去,又小跑回球场。
戴柯刚好中场休息,接了可乐,拧开仰头咕嘟。
恰逢一滴汗珠沿着他的下颌,滑过脖颈,攀上他的喉结,给滚动的喉结一摆,恰好在他低头时继续滑落,一直溜进衬衫衣领里,完成一次奇妙而圆满的旅程。
戴柯的脖颈上多了一颗梁曼秋不熟悉的东西,正像他日渐沉厚的嗓音,将他整个人领入一个新的框架与形象里。
梁曼秋觉得有点新奇,不觉看呆了。
“发什么呆。”
戴柯把喝了一半的可乐瓶放梁曼秋的头顶,低头弯腰撩起衬衫衣摆,直接抹汗。
薄薄的腹肌上挂着跟冰可乐瓶一样细密的水珠。
梁曼秋把头顶瓶子拿下来,“哥哥,你为什么不换球衣打球?”
场上的男生也是清一色礼服,白色短袖衬衫配黑色长裤。
戴柯又往袖子蹭了额角的汗,懒得回答,却没想过这成了他听到的最后一声“哥哥”
。
体育课收队,梁曼秋把两瓶水匆匆还给戴柯,飞跑回队伍。
一会还有一节班会课,不敢想象整个教室的汗臭味浓度有多高。
梁曼秋几乎是被女生们簇拥着回教室,一个两个都来问她:你跟戴柯是什么关系。
梁曼秋吃惊,“这才半天,你们怎么都知道他名字?”
她们说:“我们知道的肯定没你多,他还叫你帮买水。”
梁曼秋觉得跑腿也不算多么愉快的活,“他叫惯了。”
“你不会是他的女朋友吧?”
梁曼秋难为情地摆摆手,“不是。”
“你到底跟他什么关系?”
梁曼秋在小学都不曾受过这般关注,有点烦这些人没完没了。
一旦透露跟戴柯的关系,说不定她们还要刨根究底,既然是兄妹,为什么不同姓。
“不如你们问他。”
不知道是大家太成熟,还是她太幼稚,梁曼秋的初中生涯从八卦拉开序幕。
最后一节班会课结束,初一初二没有晚自习,下午五点二十分放学,梁曼秋准时背着背包准备去车棚等戴柯。
金明追上来,被认命成临时劳动委员,一天尤为忙碌,现在才有空跟梁曼秋说话。
“小秋,你怎么回家?”
梁曼秋:“坐我哥哥的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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