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饶命啊!”
“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只要先生肯饶我一命,府上银两一半…不全部,全都送给您。”
益州同知把头磕得砰砰响,不多时就有鲜红的血浸晕在了青石地砖上,“求先生看在我这一个月尽心辅佐的份上您饶过我吧。”
“大人何需紧张呢。”
容从锦双手扶起益州同知,缓声道,“我跟您说这许多,只是因为旁人所托…”
“什么?”
益州同知颤声道,容从锦仍笑着,只是眸底冷了几分似浸了寒星的秋池,“刘泉霖的遗孀托我告诉您,刘大人正在路上恭候。”
“人世他为您所害,死后阎罗殿前自有分辨。”
益州同知双瞳不住颤抖,吓得心神具丧,身下逐渐洇出一片水痕,传出腥臊味。
秦征长剑出鞘,在背后用剑侧拍了拍他,益州同知神情惊惧,随即被一剑削去了项上人头。
“不中用。”
容从锦松开益州同知的手,与他滚落在地上的头对视一眼,别开视线用轻薄顺滑的丝帕擦着溅上了温热鲜红的血的雪白手掌,漫不经心的把丝帕丢在地上道,“把他拖到后面去,头颅送给刘泉霖遗孀。”
刘泉霖早知越过上级冒死向望京上奏疏是死路一条,但他还是一封接一封的奏疏送到了望京,四皇子巡视益州与益州郡丞等人融洽和睦,他就知自己死期已到,却还是用心记录这些人的受贿证据,只等有一日这些能派上用场…
建元帝圣旨到,刘泉霖慨然赴死,但他还是将一粒火种埋在了灰烬之下,尽力为后来人扫清道路。
“先生。”
秦征擦净剑上血迹,长剑入鞘却并不离去,垂首站在他面前。
“怎么了?”
“卑职困惑。”
秦征隔着益州同知摔在一旁的身躯低声问道,“大人既然早知道益州同知也与益州郡丞一同受贿,何不早将他投入监牢,也省得说服刘大人的遗孀了。”
刘泉霖的遗孀谁也不肯信,他们为了这本账册费尽周折,若非刘大人遗孀见到了先生治理水患,益州逐渐恢复生机的模样,恐怕她是绝不会交出这本沾染着刘大人血的账册。
“这等小人也有他的生存之道,何况我们都是外乡人,虽有望京使臣的身份,难道要杀尽所有不听我们指派的官员么?”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利用价值全部榨干,然后再将他们一脚踢开。
这益州同知若是聪颖,就该知道益州水患料理清楚的那天,就是他的死期。
“把益州同知府也抄了,再留下五万两和益州郡丞府中抄出的银两一并用做为益州百姓修建民居,剩下的全部装车,带回望京。”
“去收拾行李吧,我们准备动身了。”
益州最后一座民居修建完毕,也到了动身的时候,益州百姓来送,跟了上百里方恋恋不舍的折返,他们来的时候轻骑快马,回去的时候带着十几车的金银难免走得慢了一些。
刘泉霖遗孀携子的马车也跟在车队中间,到了直隶,刘泉霖遗孀身边的一个书童趁车队休息时来敲容从锦马车的车窗。
“先生,我们夫人求见。”
“请她稍后,我去见她。”
容从锦在马车里本已拆了发冠歇息片刻,闻言淡声道,扶桐又为他重新束上发冠。
经过几辆马车,走到半掀着车帘的马车旁,吕居正在马车里同刘大人遗孀沉声道,“你们放心回去吧,等到了旧宅给我写封信,银钱上不必担忧,好好抚养他吧…”
容从锦将步子放得重了些,吕居正跳下马车朝容从锦拱手,匆匆回自己的马车了。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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