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发出含糊的呓语,沙哑着嗓音,轻轻去咬严光龄的耳朵,“你说你也不好色,这么多年来怎么过来的。”
“没人成天勾着我,自然没这个念想。”
严光龄缓慢抽出软下来的性器,两人折腾了这么久,被肏开了的紧窄穴口来不及收拢,随即挤出一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激的明徽忍不住又红了眼眶,气喘吁吁的呻吟出声。
“那你还行不行,咱两再来一次。”
明徽食髓知味,哼哼着用下身去蹭严光龄沾满自己淫水的性器,微咪着上挑的小狐狸眼睛,勾魂夺魄的拼命诱惑。
严光龄笑了笑,面对明徽坦诚的表露欲望,犹豫了一番说道,“小猢狲,我也该是……喜欢你的。”
一语罢,严光龄心头莫名翻涌出一股奇怪的异动,竟生出了几分不舍和留恋。
“嗯,那才对嘛!”
明徽拖长声调,软绵绵的将脑袋窝在被褥中。
自然而然的忽略了严光龄话中的意思,只当自己把人伺候爽了,随意打发的言论。
严光龄叹息着摇了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所有念想及时抛之脑后,顺着明徽臀缝间淫液的湿滑,又深深顶了进去。
就这么折腾着,直到门外天际发暗,阿甫不好意思的听着里屋内床榻摇晃的靡靡之音,很是忐忑的敲了敲木锁道,“大人,您今日还得赶回州府,不可再久留了。”
“唔……”
明徽彻底被肏了个透,浑身宛若无骨,脑袋里成了一团浆糊,只恨不得立刻昏过去才好。
“阿甫,去备一盆温水过来。”
严光龄倒是愈战愈勇,丝毫不见疲惫。
不过善后工作还是需要他来完成的,难得亲自伺候一把明徽。
被温水泡过后的柔软帕子擦拭大腿根处,明徽哼唧着,下意识的呢喃出声,“严光龄,其实我一直觉得咱们很像。”
“哪里像?”
严光龄用手指顶开红肿的穴口,让射在深处的白浊缓慢流出。
“骨子里的精致利己主义呗。”
明徽不是很舒服的抿住双唇,困得睁不开眼睛,低声道,“不会把任何困扰的事放心上,爱别人永远不如爱自己。”
“那你说我是崇山峻岭,你是燕雀。
前者固然不可能把后者放在心上。
可燕雀也是自由的,他待够了一个地方还可以去往溪流处,花丛间,看人世万景,崇山峻岭却一辈子都逃不脱壳子的束缚。”
又换了两盆干净的温水,明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亵衣亵裤都被严光龄翻箱倒柜找出套新的换上。
“你年纪尚小,不要觉得自私是错。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这是本能,也是自我保护和防御的方式。”
见明徽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睡的已经开始打起微微的鼾声。
严光龄反倒释然了,临走前他低头望着明徽明艳秀气的五官,眉眼狭长精致,嫣红的唇角微启,透着股媚意。
确实招人。
严光龄得出结论,由心的发笑出声,轻轻捏了捏明徽皱起的眉心,道了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后会有期罢。
【第二卷.完】
作者有话说:
依旧是番外里解释严光龄,怀王和燕斐青的阴谋哈哈哈,会直接牵扯后面的发展。
怎么说呢,算是蝴蝶效应下的一众受害者因果轮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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