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钛至今都记得张丽脸上不屑的表现,她根本就听不进去一副苏钛什么都不知道的事,“什么工作不好工啊?别总跟我爸似的一个口气,我随便找个酒店给人家当大堂经理,工资就是现在的三倍多。”
张丽身边献殷勤的男人以前就不少,只是苏钛比较自信,所以没有什么危机感。
自从张丽和他说过结婚打算的事以后,就常说“我同学常说,两口子最好别都在一个单位挣死钱,你看她和她老公,一个有正式工作一个下海经商,那日子过得多好。”
张丽的话,苏钛并没有往心里去,最近一段时间工作忙再加上温华华的事,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留意过张丽了。
女朋友不是花瓶,摆在那里看看就好,要哄的。
同样,老婆不是干家务的黄脸婆听你倾诉郁闷情绪的垃圾桶,也是要哄的。
温华华最近功课做得不足,江美丽见他懒在床上,心里就拱火。
头一天晚上缠着温华华要那个,温华华脸上的烂表情,隐忍得好像是自己强奸他似的,过程很糟糕,心情很不爽,以前温华华从来不这么敷衍她,想到那天于波来的时候忽闪着一对媚眼,还有那个一本正经的苏钛,温华华看他那眼神就像哄骗军军给他棉花糖一样。
江美丽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是她的潜在敌人,嫉妒,十分嫉妒,越想越窝火,自己最近怎么就跟了这么个男人。
“你别成天在那懒着了,去找人安个纱窗来。”
温华华在床上翻了个身,头枕在胳膊上看着墙角发呆,眼睛水汪汪的,江美丽气他无缘无故的发春病,操起一块抹布就往他脸上撇“快去。”
温华华自己出门找人,碰巧正遇见那对给他家装纱门的兄弟俩。
脸晒得黑乎乎的小伙正在用车轮截铝合金饰条,抬头看了一眼,见温华华笑模笑样的站在一边看自己干活儿,就也回给他一个笑脸,温华华笑得更深了“哟,怎么走到哪儿都能碰到你们哪,给我做个沙门吧!”
江美丽见找回这么两位,表面上没说什么,背地里把温华华扯到一边“你怎么又把他们俩给找回来了?那手艺根本就不行。”
“他弟不行,他还不行?再说给我价超便宜。”
“多钱?”
“75”
“你个傻逼,·#¥%……—*让人坑了都不知道。”
江美丽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过去理论,“一纱门一纱窗。”
江美丽回头看他“你大喘气啊?这价凑合吧!
一般,也不是很便宜。”
黑小伙在那边撇嘴。
东西太便宜了,江美丽就怕那黑小伙偷工减料,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边看边聊,黑小伙无耐的抬头看他“你老公跟我侃了快一个小时了,我才给他那价,从核弹头到全球经济气候,俄罗斯发了几个洲际导弹,美国总统内裤啥色,都说了,大姐,我求你了,消停一会儿吧!”
江美丽不尴不尬的扇扇子,“你家是哪儿的啊?”
黑小伙额头淌下一滴汗,砸在纱门上。
江美丽回家就和温华华讲“农村人出来务工多不容易,你看你一天死懒死懒的,给我们家纱门那小伙,大热天的一样在太阳底下晒着?”
她总在温华华耳边嘀咕,温华华嫌烦“美丽啊,你别总农村的农村的,你家也不是市里的。”
江美丽一下就急了“我怎么不是市里的啊?”
美丽家住郊区,从来都不说自己是XX屯的说自己是XX市XX屯区,市内五区没那个区,那个区还在市扩建的图纸上“凭什么我们离得那么近就不是市里了啊?我家有几亩地就成农村的了?”
“深圳离香港还近呢,也叫香港?”
美丽生气“温华华,你知道你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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