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黄不清的透过床幔,映着美人面似桃花,姝丽动人。
一袭黑金色纱质长衫,衬得肌肤赛雪欺霜,勾魂夺魄。
卫清野的手落在她锁骨处的小痣处,看向她的目光变得狠厉。
他眼底的翻滚情绪被悉数压下,开始仔细打量起怀中的女人。
南知妤身体难受,对上太子审视的目光,心底一颤,试探喊了声;“殿下……“
她的声音千娇百媚,巴掌大的芙蓉面上晕着绯色,琉璃眸子沁着泪花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南知妤见他没有任何的动作,委屈地瘪着嘴,伸出白若葱根的手指想要触碰他,却无力垂落,似枝头随风飘落的花。
卫清野的眼眸漆黑如墨,喉咙见溢出一丝轻笑,“告诉孤,你是谁?”
南知妤歪着脑袋愣了一下,随即蜷缩着收回了手,小脸轻蹭着略带凉意的被衾,小声嘟哝道:“殿下平日里板着脸吓唬人,怎的在梦里也这么冷冰冰的,还不搭理人?”
她嘴上这么说着,手心里抓着太子腰间的流苏玉佩不撒手。
卫清野被她这小气性儿给逗笑了,虚搭在她肩膀处的手逐渐游走至腰间渐渐收紧。
“那你知道孤是何人吗?”
南知妤贝齿轻咬红唇,松开了手中的流苏,“梦里的太子殿下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还要来问妾身,真是好笑。”
卫清野本来就压抑着一身的火气,被她这么随意撩拨,自然是难以忍受。
昏暗的夜色中,柴回靠在门口的朱红漆柱前,听着殿内传来的动静,忍不住有些啧啧称奇。
这南昭训能有如此手段,可见是个厉害的!
他一开始还以为,殿下自从碰了南姑娘那样的妙人儿,对于后宫的这些个女人就提不起兴趣了。
柴回却不知南昭训缩在距离床榻三步之遥的衣柜里,面色惨白的跪坐着。
这衣柜当初是她特意命人在里头加了些巧思,原本是想用来藏东西的,谁知却成了她的藏身之处。
生平头一遭做这事情,要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南明珠一遍又一遍地暗示自己,只要等着两人欢好结束,沐浴更衣的功夫,将南知妤偷偷藏起来,自己再替而代之,这件事情就成了!
衣柜里,空间狭小,隐约可以透过缝隙,瞧见室内摇曳的烛火。
南明珠听着床榻上传来的响动,女子支离琐碎的求饶声,以及太子低声诱哄的声音,指甲死死地掐着掌心,浑身却止不住地颤抖。
明明这些恩宠都该是她的,可她只能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亲耳听着殿下是如何与旁的女人行鱼水之欢……
不知过了多久,南明珠躲在衣柜里有些昏昏欲睡,被外头传来的动静给惊醒。
她原本以为事情结束,刚要推开柜门出去,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南知妤娇媚略带沙哑的嗓音,“殿下,殿下,妾身受不住了。”
床榻上,南知妤微微喘着气,清冷的声线添上不自知的娇媚。
太子眸色深凝,喉结再次滚动,他俯身凑近,声色缭绕道:“在你的梦里,你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呢?”
南知妤的心跳蓦地怦然加哪家中只剩下了四个字“为所欲为”
,不知道是被蛊惑的,还是被“不行”
两个字激的,原本就被榨干了身体,再次攀附着修长高大的身躯。
南明珠听见外面再次传来的响动,气得几乎都要呕血。
南知妤,你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居然又勾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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