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什么晦朔公主、沈惜时、他的承诺都荡然无存,原来他为之努力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兆天年,我被晦朔殿下所救,记忆全无,为报答她的恩情,我成为她麾下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骑士,决定誓死效忠殿下。”
“在咫尺天涯,我得知殿下一直被宿命所欺。
为替殿下清除梦魇,我毅然跳入了逆流河,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都会为殿下谋划。
于是我来到了兆天年。”
“我在死亡的边缘摸爬滚打,在肮脏的战争中艰难苟活,只为了能活着赶到东仙洲。
为了殿下,我放弃了寻找故乡,放弃了一万年前尚存的亲朋故友,但现在登东洲却无望,我活着还有什么用,还有什么用?!”
李之罔跌跪在地,长久的压抑终于倾泻而出。
“你是万年之前的人?”
李坊难以置信,随后才觉自己不该在意这个,安慰道,“殿下贵为至尊,既然掩埋了登仙河,肯定是有自己的思量,兴许,她已解脱了所谓的宿命。”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自信起来,既已摆脱,又何需做这画地为牢之事?
“不,殿下做过祈福,她的宿命在万年之后才会应验,如今刚满一万之数,殿下定还在等我,但我却去不了东仙洲了”
“你换个思路。”
李坊将李之罔的头摆正,让他看着她,“东仙洲除晦朔公主外,还有一位至尊,说不得可以从这上面寻到些法子。”
“北河公主慕玄机?”
“对,北河公主虽也隐匿,但这数千年来偶尔还能听闻其下谕旨,定有侍从在外,你可以从这着手,说不得就能找到登上东仙洲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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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旁观者清,李之罔陷入太深,一知晓自己无法登上东洲便六神无主,却多亏了李坊给他指出条明路。
他站将起来,向李坊致谢,道,“多谢李小姐,我才余生有望,不至于含恨而死。”
“晦朔公主对你真那么重要吗?”
李坊看李之罔已有所好转,不禁问道。
“重要。”
记忆一下纷绪踏来,让李之罔不由感叹,“我是无忆之人,忘记前尘一尽事,是殿下救了我,让我不至于葬身海底,殿下又为我续上断肢,这等恩情一生难报。”
李坊注意到李之罔的右手乃是儡肢,且样式古老,与如今的大不相同,此前半信半疑,如今却是全信了。
她开口道,“那我们继续走吧,先处理好眼前事你才能去寻找北河公主在外的行走,不是吗?”
李之罔答应一声,连忙跟上李坊的步伐。
二人小心翼翼地来到冥想室,现已空无一人,除何冰三人外,那些隐形生物也荡然无存,就连王涣回的尸体也消失无踪。
李坊恨恨道,“这三人,当真可恶,定是用了王涣回的尸体去开启隐藏空间。”
“就是那个?”
李之罔指向的是冥想室边缘处的一道黝黑小门,仅能容纳孩童通过,而这已是与此前他所见唯一的不同。
“只能去看看了。”
说罢,二人便向黝黑小门走去。
李之罔忽得抬手止住李坊,道,“你看,小门旁全是湿漉漉的脚痕,兴许那些隐形生物就在小门附近等着。”
“还是和之前一样,用水?”
李坊可是看见了李之罔用王涣回的无头尸身当做喷水器来使隐形生物显形的。
“对。”
说罢,二人各舀了些死水泼向小门,却没照映出任何一具隐形生物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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