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君酌道。
要论冒犯,他俩还不一定是谁冒犯谁呢。
“两位先稍歇一会儿,老夫去厨房看看菜备好了没。”
祁掌柜说着朝两人告退,一手拎着祁丰的手臂将人拖走了。
喻君酌本想从藤椅上起身,被周远洄在肩上轻轻一按,人顺势便躺在了上头。
今日他坐了近两个时辰的船,这会儿是真有些犯起了困。
周远洄走到花池旁边,摘了一朵淡粉色的花,别在了喻君酌的发间。
少年今日穿着月白色的薄衫,头上别着一枚白玉发簪,被这朵粉色的花一衬,显得面色红润了不少。
“本王过去在宫里,常听到一个词,叫恃宠而骄。”
周远洄道。
“这个词怎么了?”
喻君酌问。
“喻少师,没觉得自己近来就有些恃宠而骄吗?”
“我……”
喻君酌总觉得这个词无端透着点暧.昧,但这话从周远洄嘴里说出来,他就拿不准是什么意思了,也许是兴师问罪呢!
恃宠而骄可不算什么好词儿!
“我……做错了什么吗?”
喻君酌茫然道。
周远洄幽深的眸光落在他脸上,继而慢慢凑近,几乎是贴着少年的耳朵道:“方才好像有人说,要给本王纳妾。”
喻君酌:……
第33章将人抵在门上……
喻君酌方才的话纯粹是为了刺祁丰,没想到竟然被周远洄听见了。
“王爷恕罪。”
喻君酌试图解释:“我就是随口……乱说的。”
“依着我朝的规矩,男子若要纳妾,确实要由正妻操持。
若是哪个男人没有经过正妻的同意便贸然纳妾,闹到衙门里是要吃官司的。
“周远洄道。
喻君酌还是头一回听说,当初成婚时并没有人告诉他这些规矩。
“皇族也有这种规矩吗?”
他问。
“皇族更甚,先帝大婚后身边只有我母后一人,我一岁时母后病故,后位便一直空悬。
直到三年后,父皇才另立新后。
当今陛下与皇后大婚也有六七年了,身边亦没有别的妃嫔。”
喻君酌听了这话,忽然想起了许久前他去参加宫宴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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