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珠?!
玉珠姐?!”
韩秋瞿然而惊,抬头望去,只见台上那女子也正好转过身来,两人目光恰好对上。
这、这不正是陈玉珠,又是何人?!
姣好的五官、秀丽的面容,那欲说还休、似嗔非嗔的眼波,几度在梦中依稀萦绕,今日终于再度相逢,韩秋一时喜不自禁,张嘴欲喊。
但见陈玉珠微微带笑的脸容,一瞬间变得冷若寒霜,目光如刃,哪有一点相逢喜悦,相反,神色间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就像遇见了一个一生一世也不愿意遇见的人那样。
看见她的目光,韩秋就像中了一记闷拳,那句满怀思念的“玉珠姐”
,也宛如涌到喉咙的胃酸,还没到嘴边,就强咽了下去。
他像个傻子一般,张大嘴巴,却什么声音也不出来。
“她为什么这样看我,是我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她不知道我为了找她,心里受了多少煎熬……”
一个个疑问,不断在他脑海里炸开。
一旁的白悠悠见他盯着台上的陈玉珠,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还以为他被陈玉珠的美貌所迷,啐骂道:“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见一个爱一个,方才还在拍小姐的马屁,立马就被别人勾了魂……怎么,难道她长得比小姐还美吗?!”
韩秋心里一阵伤悲、失落,哪还有心情理会她的讽刺。
谢秋艳见他神色有异,道:“这是欧阳师叔的高徒,只比你早一年入门,入门时年纪也比你还大,不过她是天生玄阴体,短短一年多时间,就连破两境,从一个普通人,练到了气动境初阶……韩秋,听闻她也是来自幽海边隅,难道你与她却是旧识不成?!”
韩秋木然地点了点头,白悠悠不屑一顾道:“我看她恨你咬牙切齿的样子,只怕不是旧识,而是旧仇吧!”
韩秋心想:“是呀,她果然是恨我的……当日她怕我在外面受寒,让我住进洞里,可是我不识好歹,没有答应,惹得她生气……
“那时我还以为她故意躲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经历过什么……也许在分开的这些日子里,她受的苦,远比我的更多……她心里一定是恨我没有能好好守护住她,猜害她受苦受难……”
他越想越觉得,只有这原因,才能解释得通,见陈玉珠已走到台下,便向谢秋艳问道:“师姐,我可以过去和她说几句话吗?”
谢秋艳道:“我不管你和她有什么恩怨情仇,但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是集中精神,应对比试,我不想你节外生枝,动摇心神……”
韩秋道:“好,师姐,我明白了……”
再向陈玉珠看去,只见她已和几个容颜峰的弟子站在一起,正在说着什么,仿佛完全没有看到过自己。
而那人群堆中,不远处的陈秋芸则是露出一脸玩味的得意嘲笑,似乎知道点什么——难道她知道自己和玉珠姐认识?
正暗自猜测,却听谢秋艳问道:“你想好了要如何应对陈秋芸的风刃剑没有?”
韩秋摇了摇头,谢秋艳道:“我记得你曾经给我演示过一套家传的掌法,名字叫什么来着?”
韩秋答道:“叫如风飘絮掌。”
谢秋艳道:“若我没猜错,你大概便是想要以这套掌法的掌意,来对付陈秋芸的风刃剑吧?!”
韩秋道:“师姐,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还问我?”
谢秋艳道:“你这套掌法立意似妙却笨,算不得上乘,我问你,这套掌法的口诀中说,大风扬兮,摧乔木而裂山石,唯草之柔且弱,絮之轻而顺,力则至刚兮而无所用……那你想当柔草和飘絮,还是想当乔木?”
韩秋不解道:“自然是柔草和飘絮,她的修为比我深厚,灵力比我充裕,所出的风刃,力大刚猛,我若是硬碰,又怎会是对手?”
谢秋艳道:“大风虽然不能吹折柔草、吹损飘絮,但是大风若是把草皮也掀了,把那飘絮也吹落苦盐之地呢,这柔草和飘絮又焉有存理?!”
韩秋道:“那师姐的意思是……让我和她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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