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怎么同你父亲这事了吗?”
李胤承瞧得女孩眉间的郁结愈发凝重却不知该如何开解,只能提醒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苏安歌摇了摇头,若直接赵玉容雇凶杀人,父亲是不会相信的,且那位冥煞门的头目已死,并没有什么能给赵玉容定罪的直接证据,即使父亲心中有疑虑,但碍于赵家势力也大概率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
但今夜之事闹得动静如此之大,明日肯定会传遍京城,想瞒过海是不可能的。
“这事交给我来办,如何?”
李胤承若有所思地轻声道:“杀手组织混入京都,还当街杀人,御林军和大理寺明日肯定要奉旨彻查此事。
我救了你,冥煞门的人也是我的手下剿灭的,我自然与此事也脱不了干系。”
“那些黑甲卫军难道是你的私兵?你不要命了?私自募兵可是谋逆的大罪,会被砍头的。”
听得此话苏安歌惊愕失色,连忙找寻着马车上可以方便让他带走的吃食和伤药,“你带些东西现在赶紧逃命吧,趁着皇上还没彻查,现在逃出城去还来得及。”
李胤承看着她关心则乱的模样心中一暖,刚要开口解释,却看到她在抽屉中收拾伤药时无意中翻找出了一枚黑金腰牌……
那枚腰牌上只篆刻了三个字--“定北王”
,晃得苏安歌差点儿睁不开眼睛,看到腰牌上的字竟是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凉气,头脑中空白了很久,她不敢去想,眼前之人难道是权倾下、神秘莫测的定北王--李胤承?
她曾想过他身份高贵,却从未联想到定北王身上。
两饶过往一幕幕在她眼前浮现,串联起来才发现是有迹可循的,怪不得法显大师和五皇子对他态度恭敬,怪不得他能轻易拿到定北王府的镇府之宝“火阳石”
,怪不得他手下的黑甲卫如此骁勇,又对他唯命是从……
李胤承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些什么?他明白她早晚会知道他的身份,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他担心她会害怕、生气,会因为一些传言厌恶躲避他。
此时车中的两人之间明明离得那么近,却仿佛出现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苏安歌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个事实,她怎么也不敢想,无意中救下的人竟是东岳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皇叔,两饶身份地位如霄壤之别,而最难以置信的是她对他还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情愫。
苏安歌心中是有气的,他像逗弄蛐蛐一样将她蒙在鼓里,伪造身份,处处设防。
但一想到他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九皇叔,这微不足道的恼怒则是转变成一种深深的无力福普之下,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只是个相府不受宠的女儿罢了,有何值得他降尊纡贵地逗弄呢?更何况他还两次三番地救了自己。
想到此处,苏安歌转头看了看他,高大的身形笼罩在阴影之中,只是静静地低头坐在那里,不同于平日里的矜贵清冷,也没有了往日的威压气势,像是一头虚弱的猛兽在孤独地舔舐着伤口。
苏安歌看到他这副落寞的样子,心还是软了下来,暂时敛去心中的疑问,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对着李胤承晃了晃手中的腰牌,抛还给他,“木公子,那以后我该喊你定北王还是九皇叔?”
“你不怪我?”
李胤承看见苏安歌并未如想象中一般对他避如蛇蝎,眼中的黯然阴郁云消雾散,一瞬间变得明亮起来,整个人如释重负。
“怪你啊,所以罚你跟我父亲解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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