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悟的目光扫过全屋。
这个屋子比他住的那个小太多了,连三分之一都没有,但殷无执是戴罪之身,其实这样也正常。
他道“送朕出去。”
殷无执握紧了他的手,道“如果那日陛下中贵妃娇,臣没有去,是不是别人也无所谓”
确实无所谓。
姜悟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日自己中了药,其他任何人其实都可以为他纾解。
“真的无所谓么。
婢女没关系,太监也没关系,不是我也没关系”
姜悟不明白他为何要纠结这种问题,毕竟那日去的是殷无执。
他道“你很在意。”
“我不该在意么”
殷无执眼尾越来越红“中药的时候,你一直喊殷无执,好了便不管我了,也不差人来瞧我”
话音戛然而止。
又不是深宫怨妇,抱怨什么。
姜悟道“朕来了。”
“来了,就只是问姚太后的事,问完就要走。”
“”
姜悟他脸上的疤。
殷无执道“你没问。”
“眼神问算什么问。”
“我自然要说不碍事。”
“我说了是谁,你会帮我抽回来么”
姜悟“找人。”
“”
找人帮他抽。
殷无执道“真的”
“。”
殷无执把轮椅转过来,然后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放在他膝盖上,道“我想你。”
姜悟垂眸他的黑脑袋。
“这几日,我过的很不开心。”
“我爹知道我去给你做解药,他很生气,一直挖苦我,说你不喜欢我,说任何人都可以解贵妃娇,我还非得上赶着其他人也嘲笑我,说你根本不在乎我,就是单纯在玩弄我,我还巴巴的跟狗似的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姜悟“。”
“陛下。”
殷无执说“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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