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地上刖夫的尸体,暗自思忖:“这刖夫,平日里吃斋,不沾半点荤腥,如今死了,竟然不见一滴血,只喷出些奇怪的白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见那白液瞬间凝结成冰泡,眨眼间就有巴斗那么大,他不禁惊呼:“这、这也太奇怪了!”
他赶忙用枪杆去扫那冰泡,刚一碰到,就见刖夫的脖子上“嗖”
地又长出一个头来。
那新长出来的头咧着嘴笑道:“王翦啊王翦,你就别瞎忙活了,小心你的枪杆刺到我的眼睛!”
王翦吓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哆哆嗦嗦地勒住马,连退了好几步,声音颤抖地说:“我方才明明用宝剑砍掉了你的头,你、你怎么又长出来一个?这到底是什么妖法?”
孙膑坐在青牛上,哈哈大笑起来:“王翦,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砍我顶上这一个头有什么用?实话告诉你,我这身上八万四千毛孔,就能长出八万四千个头,你就是砍到明年,也砍不完,别白费力气了!
有本事你把我从这青牛上砍下去,那才算你有能耐!”
王翦一听,气得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吼道:“好你个刖夫,竟然用这种邪法来糊弄我!
今天我跟你拼了!”
说罢,他用力一夹马肚子,高高举起长枪,朝着孙膑就刺了过去。
孙膑却不慌不忙,提起拐棍迎了上去。
王翦大吼一声,抖擞起浑身的神威,手中长枪如龙蛇舞动,施展开精妙的枪法,一时间枪影重重,门户大开,那一片寒芒闪烁的枪尖,就好似一座枪山,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孙膑汹涌扑来。
孙膑稳稳地坐在青牛背上,见此阵仗,却仰头大笑起来:“好你个秦国的贼子!
有什么本事,尽管都使出来吧。
要不是我顾及海潮面上,莫说是你一个王翦,就算是成百上千个,也都得在我手下丢了性命!”
他心中暗忖:“也罢,我何不将计就计,先让他得意一会儿,待会儿再给他厉害瞧瞧,也好显显我这出家人的神通广大。”
想到这儿,孙膑圈转青牛,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出来。
王翦瞧准时机,挺枪直刺。
孙膑瞅准王翦的来势,猛地提起拐棍,照着王翦的头顶狠狠砸下。
王翦反应也快,连忙用枪杆往上一架,“当”
的一声,震得他双臂麻。
但他却借着这股力道,人和马一起向前冲去,一下子就和孙膑撞了个满怀。
王翦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死死抓住了孙膑的袍带,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往上一提,竟然就把孙膑从青牛背上硬生生地擒了过来。
孙燕在一旁见状,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催动胯下战马,想要冲过去营救。
可孙膑哪能让他轻易破坏自己的计划,暗中施展定身法。
这一下,孙燕只觉得座下战马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
孙燕急得不停地搓着手,满脸怒容地大骂道:“好你个怪马!
怎么突然就动弹不得了!”
说着,他抬手就要举枪去打马,可刚一用力,却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整个人就像是被定在了半空中。
孙燕又惊又怒,扯着嗓子怪叫道:“众位将军!
我三叔被那王翦抓走了,你们怎么还不去救啊!”
众门徒也是一脸无奈,纷纷诉苦。
一个门徒喊道:“小将军啊,我们也想去救,可我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根本抬不起来啊!”
另一个也跟着说:“我的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起癫来,一步都走不了!”
李丛更是着急得满头大汗,哭丧着脸说:“我这两条腿,就跟生了根似的,半步都挪不动,这可如何是好啊!”
孙膑施展定身法,将全山众将士都给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而另一边,王翦生擒了孙膑后,快马加鞭地回到了秦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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