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长了脚,我会跑呀!
再说了,我现在是一个有名有姓的良家妇女,将来还有可能成为一位女企业家,一位名媛。
如果他们来骚扰我,我大可以报警,可以联系报社大肆炒作一番,顺便宣扬了我的名气。
我会有很多正当的自保方法。”
傅承勖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下来。
宋绮年从来不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
“瞧,这也是我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的原因。”
宋绮年道,“这个世道,女人只有拥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才能独立和安全一点。”
“很多女人会选择找一个有地位的丈夫——当然,我并不是更支持这个选择。”
“噢,傅先生。”
宋绮年歪着头,眼眸里闪着慧黠的光,“虽然我没结过婚,但我确定,管理生意比管理一个有地位的丈夫要轻松多了。”
“因为丈夫也长了脚,自已会跑?”
傅承勖打趣。
宋绮年大笑。
爽朗的笑声让傅承勖周身好一阵轻快,似有清风贯胸而过,肌肤上又泛起那熟悉的麻麻刺刺的感觉。
车减速,缓缓停在了宋家所在的巷子口。
“今晚多谢了。”
宋绮年道谢,“你这人不错,关键时刻靠得住。”
“这是做搭档的义务。”
傅承勖谦虚,“我拉着一位女土陪我一起历险,那我至少能在她要射击的时候给她递枪。”
宋绮年嫣然一笑,推门下车。
傅承勖却没立刻吩咐开车。
他靠在后座里,目送宋绮年的身影消失在宋宅的大门里,回味着今夜惊险刺激的一幕幕,细品着身体里绵长的余韵。
良久,傅承勖才轻吁了一口气。
“回去吧。”
阿宽将车启动。
这一夜,宋绮年安然入睡,千影门位于上海的分舵里,有些人却无法入眠。
正堂之中,吊灯孤悬,一个穿着长袍马褂,剑眉星目的年轻男子坐在桌边。
桌上放着打开的枪匣子,以及被那女人丢在阴沟里的假发和衣服。
袁康盯着这几样东西,如狼盯着闯入领地的野兽,眉眼里凝聚着一股戾气。
“一定是玉狸师叔!”
大双斩钉截铁道,“她最清楚郭仲恺手里的人是假的,又不想和我们接触,就干脆搅黄了郭仲恺的计划!”
“也有可能是别人。”
小双不服,“也许是郭仲恺的对头,也许是欠了师父恩情的人。”
“又正好是个女人?又还擅长易容,枪法还那么好?”
“为什么不行?道上符合这三个条件的女人可太多了!”
“那她干吗不直接来劝师父,或者以真面目示人?”
小双语塞:“总之……就是……反正……反正玉狸师叔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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