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将卸甲。”
展戎沉声道。
“是。”
从君轻轻应声,垂眸起身,有条不紊地为展戎卸甲,自肩甲开始,一件件摆在身侧条案上,卸到下身时,他复又跪下,卸完所有盔甲,又替展戎除战靴。
这娴熟的动作,若是不说,哪里让人能联想到他是相府的公子,展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这落魄的小公子朝他自荐枕席,又如此驯服顺从,怕不是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养尊处优长大,却是个识时务的人,能如此弯下脊梁,着实有趣。
他又能将这脊梁弯至何等境地呢?
做完这一切,从君安静地跪着,等待展戎的下一步吩咐,展戎对他视而不见,转身朝帷幔那边走去,从君挪了挪膝盖,朝展戎的方向跪着,未敢再做动作,眸色低垂,不知眼中究竟是何景色。
哗啦的水声从帷幕那边传来,西北风沙大,展戎解掉衣裳,提起木桶随意冲洗一番。
从君知道帐中没有热水,对展戎印象又多加一分,即便边将骄奢成性,展戎到底还是个将军,如此看来,并不是贪图安逸与享受的一位主。
从君不知自己现在作何是好,若擅作主张过去伺候,放在此时,决计不是什么好办法,一动不动,又未免显得木讷,想了想,起身拿了干净毛巾,侍立在帷幔这边。
水声停息,片刻后,展戎从帷幔那侧走出来,只披了件袍子,腰间用一根绸带松垮地系上,肌肉紧实的胸膛大敞,迈步间,甚至隐约可见胯下一片黑影。
从君双手将毛巾奉上,展戎接过,朝床榻走去,待他坐在床边,从君再度跪下。
展戎随意地擦了几下头发,待不再滴水便停了手,伸手掐起从君的下巴。
真是顶好看的皮相,手下皮肤光滑如美玉,明眸皓齿,寻常女子与其相比都要逊色几分,生就这般淡漠疏离的气质,如今侍人身下,竟毫不突兀,这乖觉淡漠的模样,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侍奉的男人一股欲意。
展戎眸光深邃,打量从君片刻,拇指轻抚他朱红色的嘴唇,问:“会做口侍吗?”
下巴被掌着,从君轻轻地点了点头。
“哦?”
展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从君垂眸:“出京前,有嬷妈教过。”
他方一启唇,展戎的拇指便顺势探到他口中去,从君抬起眼帘看向展戎,似是受惊,眸子轻轻颤了颤,展戎促狭地轻笑了一声:“程允却是铁了心要你做性奴。”
说着,他指尖轻轻触及从君舌尖。
展戎竟敢直呼天子名讳,从君心头微微一惊,面上却无甚波澜,他看着展戎面色,犹豫须臾,小舌轻轻舔上将军手指。
展戎抬起抵在从君下颔的食指,迫使从君仰起脖颈来,拇指自然从口中脱出,从君从眼底看着将军,脖颈优美修长,十分惹人凌虐。
将军抽回手,道:“既是会,那便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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