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人不像是闻行屿而像是他自己。
白皙青年四处乱扫的慌张目光落在玻璃柜里琳琅满目色彩各异的抑制剂药瓶上。
好齐全。
白苏自诩自己认识市面上大多数Alpha信息素抑制剂,这里不仅全都有,还有许多白苏见都没见过的高级货。
说不定是army内部特供的药。
抑制剂的保质期很短,且高档货价格不菲,正常人不可能屯这么多不同种类的抑制剂。
这说明,闻行屿刚才说“抑制剂没用”
,是真的。
因为抑制剂没用,所以每次易感期到来就会疯狂地去试各种抑制剂。
因为抑制剂没用,所以才会有手铐和束缚袋,把自己装进里面锁起来,才能防止自己跑出去,变成被信息素支配的伤人威胁。
原来一直开朗的带着笑的人,已经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日夜。
白苏指尖忽然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疼。
作为闻行屿的朋友,他也想做点什么。
“我只是觉得,抱着你的时候,好受一点。”
闻行屿看着他,眼神迷离,似乎已经不太清醒了。
白苏不是Omega,通过他几年学习的知识来看,他根本无法在Alpha易感期时提供任何信息素的抚慰。
可是闻行屿却说,抱着他会好受。
“...好吧。”
白苏不理解,但却并没有再去挣扎。
被抱着也不会怎样...他又不是部分把自己所谓“名声贞洁”
看得很重的Omega,Beta也没有这些可讲究的。
因为Beta实在太平凡了,数量很多,没有人会在意。
就像他在这个学校里的位置一样,其他人在需要校医时会召唤他,其他的时候甚至不记得他的名字。
只有闻行屿什么都想着他,处处照顾他。
闻行屿最好了。
如果是闻行屿想这样,那就让他抱好了。
白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感受到不寻常的热:“算了,你想抱就抱吧。”
为好兄弟付出一点,都没啥,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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