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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姑娘慢走。”
若殷在镇上缓缓行走,按说汤阴离金人驻兵之地不远,但镇上人人悠然自得,安居乐业,恐怕便是因为此地是岳飞将军的故乡,如同一颗天大的定心丸,保全众人安心。
过得辕门,经过县令府,那枚牛皮大鼓横立门前,中间偌大一个黑洞,周围立四名衙役,若殷看着奇怪又多走几步上前,果然是破鼓。
“这倒奇了,这面鼓破了,也该换一面,难道这知县已经穷困到如此。”
若殷喃喃自语。
“自然不是。”
她听得声音熟悉,由不得回头去看:“段公子。
原来是你。”
“我去客栈,小二说你用过早点出来转转,我想着或许你会来此处,果然。”
段恪依旧是一袭青衣,不过今日腰带换了玄色,正中扣着玉牌,温润如其人。
“初到贵地,总要走走看看才是。”
“小若住上几日后,可还要继续赶路?“
“已经行得北地,恐怕再不能向前。”
若殷惆怅地望着城门,如今她是无家无根之人。
“是呵,再过去便是金人的地圈,再过去不得。”
段恪思量着她的话,“难不成,你就准备再汤阴落脚?”
“孤身之人,走到哪里便是哪里。”
两人边走边谈,若殷浅笑,“劳烦段公子细心照顾食点。”
“昨日席上不欢而散,回去想来,越想越是不安。”
“我也多有不是,明明知晓他说那话并非有心。”
“小岳,他昨天喝多了,回去一直在说你。”
“说我什么?”
若殷侧过脸去,“假使是说我坏话,不用再重复一次,耳朵还想清静些。”
段恪笑起来:“才没有说你坏话,以后你自己去问他说了些什么,我不在他背后搬弄。”
“方才县衙门前的鼓是怎么回事?”
“那是义父所为。”
“我听得小二说,段公子的义父是牛皋将军。”
“正是。”
“难道还想留着做呈堂证供。”
“那是岳大将军在牛头山保驾时,差义父来汤阴催粮,义父是个急性子,一路快马加鞭,只恐会误了期限,军令大如山,因此,到了县衙门前,举鞭击鼓,力量过猛,只一下,便将大鼓击穿。”
“后来呢。
粮草可按期送达。”
“那是自然的,就着义父的性子,粮草怠慢了,只怕连那县衙都被他乱鞭拆了。
不过,县令却再不肯换此破鼓,只道要留此下来,使其他人知晓岳大将军赤心为国,一片忠义。”
段恪停下脚步,“小岳倒是很喜欢来这里看着这面破鼓,嚷嚷着要杀到前线去。”
“那又如何不去?”
“家中长辈言明他年龄尚幼,不肯放人,岳大将军又是这天下至孝之人,一切听从岳老夫人的,所以他便不得脱身而去,很是惆怅呢。”
“他要是你,你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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