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雀精神秘兮兮,“天道无情,谁知晓呢?”
“呜呜呜。”
被烧掉眉毛的小魔物边跑边抹眼泪,“我没有家了。”
“快跑吧,再哭,命也没了。”
跟他一起逃命的石头怪唉声叹气地催促。
“我才不到一百岁,已经换了三个山头了,你说我又没祸害作乱,为什么就不能有个消停儿的容身之处呢?”
“谁让你天生是魔,我天生是怪?!”
“出生又不能选,我连爹娘的面都没见过。
难道魔就非得杀人放火,神仙里就没有祸害?”
石头怪被他问住了。
“天帝说的一定对?”
“魔王哪怕惩恶扬善也无道理?”
石头怪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对,这就是天理。”
入夜,凉河两岸灯火通明,大红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每一家青楼酒肆的门头瓦檐上。
河中花船穿梭往来,靡靡之音绕梁不绝。
按理说,饱暖思淫欲,这般歌舞升平的画面该出现在繁荣安稳的王朝之治才对。
可当下人间连年战乱,君王暴虐,时疫横行,民不聊生,偏是如此动荡乱世,百姓俯仰无望,不是求仙拜佛,就是得过且过醉生梦死,及时行乐之风反而更胜太平盛世。
“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宫。”
这边画舫中淫词艳曲隔空飘荡。
“酒力渐浓思春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那边勾栏窗边怎甘示弱。
“啊啊啊,不要,救命啊……”
一声惊呼划破暖房里暧昧的空气,只在烛火上震出个涟漪,随即被四面八方咿咿呀呀的琴曲掩盖下去。
一身簇新衣衫的清隽少年呼喊着从艳春阁三楼包厢冲门而出,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跑去,嘴里不住讨饶,“我错了,姐姐放过我啊,银子不要了。”
“你个赤佬儿,跑什么跑,姐姐还能吃了你不成?”
少年身后几步,一徐娘半老的妈子追了下来。
“欸,让你别跑了,听到没有?”
老妈子呼哧带喘地赶到一楼,厅堂里莺莺燕燕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哎呦,柳妈妈,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惹您亲自劳神?”
门口迎客的姐儿凑了上来。
柳妈妈扭着腰肢走过去,“新来的小倌不懂事,我敲打敲打。”
一个岔眼的工夫,人就逃出了大门。
柳妈妈再顾不上搔首弄姿,赶紧招呼楼里的打手一同追赶出去。
那少年身形单薄机灵,转眼间就绕过巷尾隐入夜色,徒留雪白的衣角。
柳妈妈紧赶慢赶追入后街,却哪里还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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