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身边的人无论怎么换,都还有翘果儿。
但是没有谁会一直被裴焕生留在身边。
对于这样的浪子,没有人觉得他会收心。
而对于祝升这样的杀手,裴焕生和金喜都清楚,不可以接近,不能够靠近。
他们都不是长久的人。
谁都不知道,明日的金州会不会放晴,祝升会不会走。
裴焕生只是希望,这场雨,这段陪伴,可以久些。
金喜看着裴焕生喝了鸡汤后才离开吊脚楼,离开时忍不住对平又抱怨:“昨夜他淋了雨,你也不知道来看看。”
平又低着脑袋,解释道:“您知道的,雷雨夜,主人心情不会太好,更想要一个人呆着。”
金喜愣了愣,想到裴焕生说昨夜祝升来了,于是他轻声笑了笑:“看来,我们都还不太了解他。
这几日让裴焕生休息会吧,时夜来了的话,让他近日跟我来汇报事情吧。”
平又点了点头,这位贪玩的小少爷难得正经了些,也就裴焕生无法管事的时候,他才会出手。
平又送走了金喜,回到二楼时,看到那位不走寻常路的祝升站在屋子里了。
平又识趣地没有进屋,只是在外面等着,也在听着里面的动静。
祝升将裴焕生扶起来靠着床头坐着,裴焕生怏怏的,却还记着金喜的话,抬了抬脑袋。
“这是做什么?”
祝升费解地看着他抬头看横梁的模样,跟着抬起头,还以为梁上有人,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二月初二,龙抬头呀,这一年才会风调雨顺,是个好年头。”
祝升想起昨天,金喜被他姐姐拉着回去祭白虎,不由道:“你们生意人,好像很信这一套。”
“图个吉利,讨个彩头嘛。
做生意,没人希望犯忌讳,到时候气运犯冲,可就不太好了。”
祝升点了点头,拉起裴焕生的手,握住了他手腕上的念珠,是温热的,很舒服。
“难怪你会戴念珠。”
裴焕生轻轻一笑:“那你呢,当初为什么想要我的念珠?”
“因为我一直记得它。”
两年前在凉州姑臧城见过,自此不能忘。
琥珀色的念珠在烛光下泛着金光。
裴焕生不得不问出那个问题,他本是不在意的,如今却又好奇了。
“所以你,为什么一直记着我?”
祝升默了默,他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许奇怪,为什么记得?当然是救命之恩了。
可他好像也忘不了这张脸。
他的确从未见过如裴焕生一样漂亮的人。
被这样提问,祝升自己也要搞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了。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但我总归是要还你的恩情的。”
裴焕生挑了挑眉,释然地笑了笑。
“那就是因为救命之恩了。
真是难得——作为杀手,讲情义的实在太少。”
祝升抿了抿嘴,他想,裴焕生说得没错,没有杀手会讲情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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