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从来没有放弃你丶也不会放弃你,它们从始至终都在努力的为你进行着一系列复杂且精密的生命活动。”
“而轻生的念头之所以会出现,只是因为你走了一段路,然後路边的那只野狗叫了。”
“这时候应该做的,是继续走下去,或想方设法让野狗闭嘴,而不是惶惶不安的反思野狗为什麽会叫。”
此时的直播间,或许是因为深夜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内容值得深思,
变得十分安静。
“但是,怎麽战胜意识呢?”
顾然没有给众人讨论的时间,接着说道:
“目前已知的是每当我们经过那段路,野狗必然会在追着咬和摇尾巴之间选择一个动作,”
“我们就尽可能的让它一直摇尾巴。”
“也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欺骗’。”
顾然起身接水,也给直播间的观众们留下一些思考和沉淀的时间。
……
中科院汇报厅中,
所有院士目光复杂,顾然当下所讲的这些内容这似乎已经超出了物理学或生物学的范畴,
胡安沉声道:“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麽。”
丁一此刻与胡安一样,也有些不安。
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对於意识,此时整个生命科学都还是一片混沌。
没有人知道意识是什麽,
这意味着顾然接下来的话,无论对错,都很难进行评判。
也同样意味着,谁也无法评估接下来顾然说的话,会造成什麽样的影响。
胡安看向众人:“对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科院的那项研究还有印象吗?”
当时那项针对生命科学的研究,几乎全院参与。
这几位院长,当时也参与其中。
众人轻轻点头。
“都尽可能的回忆一下各自所知道的片段,然後拼凑一下,”
胡安沉声道:“如果顾然的讲述有什麽隐藏的风险,务必要第一时间把他接下来说的话在全网封锁,就当他从来没有说过。”
那项研究,在中科院没有任何资料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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