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石泰然不是物价,他是个人。
你若当真,帮我把他留下……他只会一辈子恨我。”
月冼笑笑:“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把他留下来放心吧,你的这个心上人很有几分本事,日后也是大有作为之人呢。”
月惊鸿满面骄傲:“原该如此的我早就看出他与旁人都有所不同!”
石泰然出了云洲国的皇城,便一路向东而行,走出去好远方才听到介清开口:“我还以为你会带上那个小丫头呢。”
“什么小丫头,她都多少岁了。”
“她若不是小丫头的话,那我就是老妖怪了!”
“好娘子,你在我心中永远如在凡人心中的天仙一般!
别同我置气了。”
石泰然离开云洲国之后,昼夜不停地向东赶路,这一路上倒也太平,只是行到东山郡的时候,他隐约觉得背后有一股子杀气。
石泰然权当自己什么都没有感受到,那杀气越浓,他便越往偏僻小路走。
“你究竟是现我了,还是没现我呢?石泰然!”
沈无衣声音嘶哑,面色憔悴,看向石泰然的时候,目光中满是清晰的愤恨。
都说没有没来由的恨,也没有没来由的爱,但石泰然觉得沈无衣对自己的态度。
就可以用蛮不讲理来形容。
“行,我现你了,我看到你了,怎么了?朝有什么事儿吗?要请我吃饭还是要请我喝酒!”
石泰然干脆往树上一靠:“说真的,你烦不烦啊!
我这辈子就没见到你这么啰嗦的人!”
“要杀别人杀直接动手就是了!”
“背后偷袭非君子所为,就算死我也要让你死的明白!”
哼哼,就他这副样子还讲究君子不君子快别让人笑掉大牙了!
“你若当真是君子的话,就不会对如今修为尽失的我下手了,好歹也得等到我恢复实力在与我堂堂正正的比试一把你。
现在这样却是什么意思?我搞不明白。”
“你也知道你倒跟尽毁重修无望,所以才会缠着惊鸿不放的!
你招惹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心中全无愧疚吗!”
“我不偷袭你是因为我有君子之风,我杀了你则是因为你该死。
和你强还是弱是没有关系的!”
好好好,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个理不气也壮的诡辩家。
石泰然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得远处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瞧瞧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一个男人自称君子,这可真是我如今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
这女子笑声放肆,却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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