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阮知宁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很快找到了贺斯扬的手。
那群热情的外国女孩并不能发现阮知宁餐桌下的动作,那么热闹的环境里只有贺斯扬能察觉——察觉到阮知宁的慌乱,然后伸出手指试探性地来勾自己的手指。
“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知宁能闻到贺斯扬身上果酒的气息,他勾住贺斯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小声解释,“我是怕被别人听见……”
阮知宁控制不住地脸红,却仍旧慢慢吞吞地把话说完了:“哥哥,你……你可以回房间再跟我说……”
庄园里的别墅是四层的,有几栋还会有小阁楼。
别墅里的家具布置古典优雅,将原始元素和现代的细节相结合,把过去和现在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山谷里的天气变化多端,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阳光渐渐被乌云遮蔽,隐隐有了下雨的征兆。
阮知宁的黑色浅跟皮鞋踩上旧色红木楼梯,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提了提裙摆,站在楼梯上朝下望。
贺斯扬站在楼梯口看他,房间里并没有开灯,显得里面的光线晦暗不明。
阮知宁低着头看贺斯扬,有些腼腆地冲他笑,然后转身继续朝楼上走。
深褐色的木质地板使人的影子都不清晰起来,不远处的落地窗敞开着。
视线所及窗外的天色阴沉沉的,有一滴雨水落在了外面的橡胶树叶上。
雨水越来越多,很快树叶就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落在了草地上。
淅淅沥沥的雨在天际织成一帘幕布,雨势越来越大,这场毫无征兆的雨下得天都黑了。
阁楼里铺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头柜的花纹复古简约,米黄色和橄榄绿交接。
灯罩阻隔了过于明亮的灯光,房间里的声响也像那不明亮的光线一般。
仿佛被罩进了一个玻璃鱼缸,变得模糊,闷闷的,极力压抑着。
花纹被覆盖,贺斯扬靠在床头柜上,后背紧紧绷着。
他皱眉的表情被一帧一帧剖解,最后被解读成难耐。
阮知宁眼圈微红,腰塌陷下去。
贺斯扬的手始终放在阮知宁的后脖颈上,用了力,做着抚摸的动作;又像是禁锢,让阮知宁无法逃脱。
离床两步的距离是一扇窗户,漆黑的雨打湿了窗前的木质地板。
风吹了进来,撞乱了里面细微的声音。
阮知宁被摸得发抖,他的手贴着贺斯扬发烫的皮肤。
贺斯扬扣住阮知宁的后脖颈迫使他仰头,又松开手喊了一声“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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