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荷说了:“聂彻,我现在还有点难以接受,你不是跟我求婚了吗?我其实是打算接受你的,只是自己矫情了一点,想让你再等等。”
她说的很可怜,真是听者伤心,闻着落泪。
聂彻也很难过地说:“真的对不起,其实从我知道自己是个gay的时候,真的没想伤害任何一个女人,我也没打算这辈子还要找个女人结婚。
只是……”
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林小荷追问。
“只是邵博逼我找个女人来遮掩,他自己找了钱蓓蓓,说如果我不找一个的话,还是容易让人怀疑。
你是钱蓓蓓的好朋友,找你最合适不过,所以……”
聂彻叹了一声,“现在事情闹成这样,我心里也很难过。
邵博又被他父母关了起来,我见不到他,也很焦急。”
林小荷听完又在心里暗骂,邵博真是个烂人,是个gay也就罢了,还是个不称职的gay,居然逼着聂彻也去找个女人结婚来掩饰,什么玩意吗?
聂彻想到之前说的那些可能让林小荷产生误会,又连忙说:“你也别太责怪邵博,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父母的思想很传统,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喜欢男人的现实,所以他一点也不敢让他父母知道,只能出此下策了。”
林小荷不禁翻了个白眼,这就是垃圾gay的可恶之处了,明明自己伤害了别人,想要骗婚骗肚皮,还偏偏找各种理由来为自己脱罪,把自己伪装成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仿佛做出这些事情都是被逼无奈,他才是最应该得到同情的那个人。
林小荷只想说一个字:呸!
但是她没这么说,她还是装作理解地说:“其实……我也能稍微理解你们一些,毕竟世俗的眼光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要怪,就怪我们国家的法律不够人性化,民众的接受程度也不够高。”
聂彻一听就仿佛找到了知音了一般,激动地说:“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你能理解我们就太好了。”
“我是能理解的,要是我们国家允许同性结婚,你们肯定也不会想要掩盖这件事,然后来欺骗我们的感情了。”
林小荷很巧妙地将聂彻和邵博身上的责任转了出来,把一切都推给了法律。
但凡是个人,都免不了想要逃脱一些不想承担的责任,聂彻也是如此的。
所以当聂彻听到林小荷这么说,立刻连声附和:“是啊!
就是这样的,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林小荷已经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可声音却还是十分温和的,“聂彻,昨天的事实在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气愤就动手打你,我向你道歉。”
“不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骗你在先。”
林小荷脸上露出一个凶恶的表情,心想算你还有几分良知,嘴里还是可怜兮兮地说着:“那你之前跟我求婚……”
“对不起,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一定不能再娶你了。
小荷,我给不了你幸福,真的对不起。”
林小荷低声呜咽起来,可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一滴眼泪。
这时候,林小荷不禁庆幸自己虽然和聂彻交往了一年多,可是约会见面的次数却真的不算多,自己在聂彻面前一直都是一副淑女的样子,没有暴露过凶残的一面。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造假的成分,可是如果聂彻已经完全了解她了,一定不会相信此刻她会哭泣的。
因为有所保留,才有了演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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