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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河被这抹笑晃得差点狗眼都要瞎了。
聂时俊果然是青年才俊,谁能嫁了他,也确实是好福气。
下山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张河是故意闷着头,聂时俊也好像把自己刚才的话全都给忘了。
张河想这样也好。
或许聂时俊也只是一时兴起。
再说了,哪里有什么试一试一个月的……又不是拍电影,好像试完以后还真能有什么波澜起伏,然后大团圆结局呢。
到了底下停车场,那几个该看车子的农民都不在。
聂时俊去附近垃圾桶把东西扔了,张河就先闲闲地踱到车子边上,直着脖子一看,忽然瞪圆了眼睛。
那辆豪迈奢侈的悍马车门上头,也不知道被谁弄得,划出了好几道很明显的刺白的线。
张河几乎都能听到树枝或者砖头或者铁条在车门上划弄时候发出的刺啦刺啦的尖锐的响了。
“靠!”
他率先替聂时俊怒发冲冠了:“这怎么搞的!”
怪不得那些农民都不在。
估计怕聂时俊找要赔偿,先跑路了。
聂时俊听张河怒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过来一看,然后就轻笑一声:“没事的。”
“什么没事?”
张河挺心痛。
他也爱车,聂时俊这辆悍马他垂涎很久了,私心里是很喜爱的,聂时俊不在意,他反而好像自己女儿被人割了一刀:“这还要拿去补漆!
到底什么人弄的,不知道这是别人的东西么……等下下去找到那几个人评评理……”
他吼的声音很大,好像这样那几个农民就能听见一样。
脸都红了。
聂时俊看着,忍不住又是很柔和地笑
他握住张河的手:“真没事。
多谢你这么关心我的车。”
他说得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一股很别样的情怀。
仿佛张河关心的不是他的车,而是他的人。
张河一愣。
手机忽然又在口袋里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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