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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夏拜拜手,勾着唇离开了。
房间中只剩下殷迟与傅苍寒。
外头的栀子花开得正好,风顺着窗缝钻进来,带来阵阵芳香。
傅苍寒依旧闭着双眼,殷迟打开盖子,用手指蘸了些口脂。
傅苍寒适时的抬起脸,殷迟将口脂放到妆台上,一转过头便望见了沾染红尘色的傅苍寒。
袖夏拿出了压箱底的宝贝十成十的手艺。
殷迟离傅苍寒不过一尺的距离,进道他可以数清傅苍寒的睫毛。
乍一看的那一瞬间殷迟都不敢认这是傅苍寒,特意打理的发遮挡了他的额头与脸侧,胭脂水粉一层层盖上,将这张原本冷峻的面貌渐染成了艳丽的芳华。
冰冷的气度,艳丽的脸庞,孤高如他披上十丈软红,若是女子一句风华绝代都形容不得他。
殷迟在那一刻,那当初心心念念的随缘都被一句“若能娶了他就好了”
所覆盖。
傅苍寒闭着眼睛,他看不见他,所以殷迟眼眸中揉碎了的星子都成傅苍寒的陪衬。
他望着他一双眼一颗心整个人全部的全部都在想着他。
深刻而浓重的情感从眼眸的深处如海浪般滔滔而来,近要从眼睛中溢出来。
他红着耳尖,大着胆子捏住傅苍寒的下巴,食指按上紧抿的双唇。
温热而柔软的感触从指尖顺着血液脉络传到五脏,流过六腑。
殷迟的整条手臂都麻了一下,他抿了抿唇,轻声道:“你嘴巴张开些。”
傅苍寒顿了顿,依言照做。
红梅色的口脂由殷迟的指尖点上傅苍寒的下唇。
傅苍寒的唇略薄,点上红梅色彩便霎时丰润起来。
殷迟怔怔的瞧着,指尖在傅苍寒的唇上停留了许久还不知收回。
他耐性一向不如傅苍寒,奈何今日傅苍寒心绪不佳,他睁开双眼,眸光寒凉,带着冬雪的冷意。
殷迟被下了一跳,倏然收回手,刚欲开口解释“你这模样太好看,他一时便看呆了”
。
但下一刻他反应过来,这些混话可不能在傅苍寒面前说了,纵容是实话也不成。
他只好笑了笑,将真实的情绪塞进温文如玉的皮,生怕再惹他气恼告歉道:“失礼了。
昨夜醉酒也还多谢……你照顾了。
也不晓得我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叫不出苍寒也喊不出傅兄,便只好草草略过。
傅苍寒没有答话。
殷迟笑容一僵,心中揣揣,不会当真又说了些混话吧。
他连忙道:“那个,我一醉酒就糊涂了,神志不清,连自己是谁都能忘。
我若说了什么你可莫放在心上啊。”
傅苍寒低低应了一声,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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