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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迟自嘲似的轻轻笑了,何必呢,日日如此,向来如此,烦得过来么。
他起来脱了大袖衫重新点起灯。
好在殷府一共两个水井,其中一个就在他院子里。
殷迟来回几次将浴桶打了八分满,估摸水差不多了,将手贴在水面上直接加热。
所以说内力这东西就是这点好,方便。
殷迟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倒了水,再将衣物都放到袖冬特意准备的竹篓里。
天色暗了,时辰却还不晚,殷迟环顾四周终于确定他彻底没事儿干了。
于是吹了灯早早钻进了被子里。
原以为怎么也得多滚两圈才能睡着,不料他一闭上眼睛,姗姗来迟的醉意登时便蒙了顶。
没一会儿就沉进了梦里。
殷袖冬悄悄的跑到殷迟的院子,发现殷迟早早便睡了。
她一时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儿,瞧殷迟睡得熟,轻手轻脚的放下殷迟洗好的衣裳后,便将竹篓里的衣裳的带走了。
纷雪抱着殷迟的衣裳跟在殷袖冬的身后,见四周没人忍不住说道:“小姐,二公子也是老爷的儿子啊。
为什么老爷就那么偏心呢,好像完全不将二公子当儿子一样。”
殷袖冬给了她的脑门儿一下,道:“说什么话呢,嫌自己命太大了?”
纷雪被殷袖冬戳得脑袋一歪,委委屈屈道:“奴婢就是看只有小姐才敢说的嘛。
二公子为人那么好,对小姐好,对奴婢也好,对府里的人都好。
为什么大公子还有老爷还有管家还有......”
眼见纷雪要将除了自己和她以外的人数个遍,殷袖冬无奈打断她,道:“谁的心不是偏的。
你只见爹偏心,却是没见阿娘偏心。”
“啊,夫人也偏心大公子啊。
可小公子不是年岁最小的,还是早产子,怎么夫人也偏心大公子啊。”
纷雪为殷迟不平道。
殷袖冬摇了摇头,无奈中不经意又带了两分哀伤。
“大哥一直以为阿娘心偏阿迟,自小便觉得是阿迟抢走了阿娘,一直记恨着阿迟。”
殷袖冬叹了口气,说到这里便不愿再多说。
只告诫纷雪道:“你这些话放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
千万千万别在阿迟面前提,也千万别在大哥面前提到有关于阿迟的任何事。
知不知道?”
殷袖冬说的太严肃,一下便将小丫头唬着了。
她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是历练,那自然吃苦逼滴【捂脸】一般进去的小伙伴都会经历各种坑爹各种苦逼各种......狗血?不知道这算不算狗血哈。
就是殷小迟他的爱情要甜,身世就苦哈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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