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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自便便是。”
念虚微笑道。
殷迟点了点头,给了暮无一个“不打搅你们了”
的眼神,便离开了。
暮无看了眼还未干的石凳,念虚施咒干了桌凳。
暮无便坐了下去,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将几颗菩提子放在桌子上。
“许久不见他,怎么觉得他今日有些......”
他闭了闭眼睛,“......神态有些不自然,让人摸不着头脑。”
念虚坐到他对面,斟茶放到他面前,“许是小僧与殷施主并不相熟。”
“他那脸皮,还会怕生。
再说......”
暮无撑起下巴,朝着念虚弯了眉眼,“你是我的谁。
他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念虚垂眸,风吹过菩提林,滴滴水珠摇曳坠落。
藤萝叶上的水“扑簌簌”
的落,念虚快速的伸手挡住了暮无的头,冰凉的雨水打湿了他的手背与俊俏的面貌。
“还有两日便是开谷之日,你也早些准备吧。”
念虚道。
“不有你呢。”
暮无蹭了蹭他的手掌,三分散漫,还有说不尽的信任。
......
殷迟坐在屋子里,屋内该有的家具一个没少该多的也一个没多。
聚灵阵倒是很好,四周的灵气也十分充足。
殷迟盘膝坐在床上挠脸,本想打坐,却又觉得心不太静。
暮无与念虚很好,那家伙乐在其中开心的很,念虚待他也是用心的。
但,他怎么就是觉得不大适宜呢?难不成是因为念虚那光溜溜的脑袋让他看着不习惯?不应该啊。
他早就想过,就算师父他也成了个和尚他也决计不会嫌弃的。
难不成是宿醉的后遗症?还是他是真的被闪瞎眼了?念虚虽然话不多,但行动处对暮无皆是处处尽心。
看暮无言行俨然将一禅宗摸熟。
念虚的院子亦是由他做主,暮无将此处当做了自己的地盘,一路上对他才不客套,怎么随意怎么来。
对于他来说这里并不是什么佛家大宗门,而是他定居之所,殷迟是他的朋友,所以一切都无需多礼周到。
可这里就是一禅宗。
底蕴深厚的一禅宗,掌门座下大弟子竟居住在寺中偏僻角落。
便是念虚喜静,似乎也不太合乎礼数。
殷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我瞎琢磨什么。
其中原委暮无还不晓得么。
他那脑子又不是白长的,要我操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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