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这话,顿时慌了手脚,这就要起身走人,曾瑞却不容他分说,就推著他朝前走去了。
他哪里抵得过这人的力气,竟然就硬生生的被拽去了。
那人在前面走著,一面口里还拿著他旧事里的糗事同他说笑,他被这人扯住衣袖,想著如今竟然被人逼著去做这样事情,就实在是哭笑不得了。
可那曾瑞却在他耳边说道,‘你真是个书呆,何必吊死在那一棵树上?过了今夜,只怕你要摆酒谢我哩!
’
说完便把他朝里一推,又把门一带。
他在门里慌忙的捶著门,就听那人在门外一副死乞白赖的口气,讪笑著说道,‘替您拉了个金主来,赏些钱罢。
’
《云墨》4(5)
他在屋里慌慌张张的捶著门,就听那人在门外一副死乞白赖的口气,讪笑著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话,‘替您拉了个金主来,赏些钱罢。
’
他一听这话,当时就目瞪口呆的站在了那里。
有个白白净净的小孩子便一旁走了过来,朝他抿嘴一笑,拉著他就要朝里走去,口里一边还说道,‘公子这里请。
’
他被那孩子一扯,顿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觉得一双手脚都仿佛凭空多了出来的,竟然不知道该朝哪里摆才好了。
那小孩子带著他就朝里走去,屋子里的香气教他透不过气来,只觉得一阵儿眩晕,还没等他明白过来,就打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
那人倒是个男子,长相却有些柔媚,穿得也是十分的豔丽,和外面的大不相同。
那人大约是听见了响动,便走了出来,一瞧见了他,便笑吟吟的迎了过来,一面不露声色的打量著他,一面柔声的问道,‘这位公子倒是没见过的,不知怎麽个称呼啊?’
那话说得软绵绵的,那人离他又近,他的脸上腾得一下火烧般的烫了起来,只觉得耳根子都要化了,便不由自主的说,‘鄙姓曹,名应祯’那人不等他说完,便伸手挽住了他,笑嘻嘻的就要把他朝屋里带,他这才回过了神来,慌忙的拨开了那人的手,这就想走,却又被那人紧紧拉住了。
那人到底也是个男子,也有几分力气,竟然就把他扯在了那里,教他走不开,迈不动。
他一时之间就慌了神,暗暗的叫苦,在心里把那旧日的好同窗埋怨上了。
这是何等的场面,他哪里遭遇过,偏偏送他来出丑。
他那时哪里还有些主意,那人只消轻轻一靠,他就乱了阵脚,只觉得心跳如鼓,没了主张。
那男子见他生涩窘迫,也是暗暗好笑,就半推半拉,笑嘻嘻的把他送进了房中。
眼看著那人把他推到在了床上,这就要宽衣解带了,他又想走,又走不动,那男子离他这样近,他终究还是情不自禁了起来。
他自己也觉得羞愧难当,也不敢再动,就怕那人看出了端倪来。
可那人到底是凭这个吃饭的,两人又贴得这样近,他一有动静,那人便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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