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你在栾源的脑子里吧。”
我从书卡里取出一本书，边看边问着旁边的宁宁。
她现在是人类的拟态，露出狡猾的笑容。
“哦？你怎么这么确定？”
“按照他的速度，会在宁智诚碰到他之前完成防御。”
“那你怎么敢做出当时这么危险的行为的？难道你在……”
宁宁收起笑容，眯起眼睛看向我。
“赌你不会看着自己主人死。”
我看向她，直视她的眼神。
“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没有，只是在天道法则降到最低点时，察觉到了除了栾源的第二个天道孽物存在。
但是也可能就是宁智诚手上的种子，结果是我赌赢了。”
我嘿嘿一笑，宁宁见到身份暴露，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要知道，天道孽物是怎么产生的。”
宁宁思索了一会，看向前方训练的三人。
“老实说，我并不知道自己怎么诞生的。
你所看的书籍上，应该能找到一些关于天道孽物的记录。
那些本不应该存在，不被天道允许的东西。
我从前也调查过，但是之前的都是跨数个时代才会诞生一个。”
“这次的情况，同时诞生两个。
具体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代表着天道，或者说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我们所注意不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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