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插穴出精,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服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
高潮的自由。
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穴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泄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妓出精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宫提了一句。
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
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潮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爱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潮迭起。
滑润怕再弄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
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满幸福,要强压身体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
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腿间带到胸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茎疼得缩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后的非墨只当身体的战栗是激动的回应。
揽著他腰给他喘息、休息的机会。
晚膳後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办完,还有几日闲暇,不如去附近走走,闻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
非墨无所谓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迟延、耽误迎亲,非墨才不会介意呢。
原打算问一句:“你莫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
却转念一想,自己也愿意带滑润去游玩的。
那个小家夥一出门就精力旺盛,两眼放光。
那神态非墨百看不厌。
清晨就出发了,梓卿亲自为清桑穿戴的护奶罩和阴茎套。
阴茎套穿在衣服里面是看不出来的,而护奶罩却有一个弧度突出,清桑是坚决不愿意的。
涂抹了花想容以後,乳尖已经好多了,所以他才拒绝这样怪异的样子出现人前。
“今天坐不了车,就算你在爷的马背上,也难免颠簸、蹭伤他。
就再穿一天,到了就不再穿了。
嗯。
你不高兴别人看见,爷要奴才们远远地跟著,不可靠近。”
梓卿柔声劝著,清桑才任他为自己穿上。
山庄里的车马送他们出了城以後,清桑就与梓卿同乘一骑了。
梓卿果然在为清桑带好纱锥帽子以後,要所有随从都百步之外跟随,连碧海、遥溪也退下去。
只有午饭的时候他们近距离的几人来服侍梓卿他们。
在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麓,落日余辉下,原来苍翠的莽莽山峦被镶绣了一层金赤,最打眼的是在这蜿蜒起伏,绵延万里的山巅之上,一条卧龙雄居。
滑润先跳下马来,高叫著:“这就是长城、书里说的万里长城吗?雪爷,我们是要登长城了吗?”
非墨含著笑意看滑润盈亮盈亮的眼睛,看他激动不已,就要往山脚下跑去。
“没听说望山累死马,今天我们要休息在这里,明天才有精神去凳长城。”
“这里休息?”
滑润疑惑地左右看看,根本就没有人家、客栈。
非墨知道他在找什麽:“笨,我们不会睡帐篷吗?”
一听说睡帐篷,滑润可来了精神,一定要自己也动手搭帐篷。
可是在那些个随从熟练的动作中,滑润根本没有帮手的余地,何况他还什麽都搞不清楚呢。
最後,也只有站在一边看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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