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仔细一想,又觉不对。
寒意悄然摸上脖颈,易情瑟瑟发颤,鬼王弓磐荼死前曾一遍又一遍地呼着祝阴的名讳,兴许群鬼寻的不是他,而是祝阴。
祝阴与他并肩而行,只是微笑:“是,看来师兄果真是甚么稀贵之物,连鬼王都对您垂涎欲滴。
莫非师兄是甚么名贵炉鼎,能身中结丹?”
“呸,我才干不成那种事儿。
你瞧我哪儿名贵,分明是低贱到了尘土里。”
易情笑了一声,随口道,却觉祝阴扯住他的衣袖,将他引进深林杂树之间。
复行数步,却见得崭岩嵚岑,怪石嶙峋,一个深广数丈的岩洞展露眼前。
祝阴伸手,请他入内:“这是祝某寒舍,今日得师兄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易情看直了眼,一个无为观中的门生,怎地住在一个能容数百人的大洞之内?踏入洞中,却见得此处虽是岩穴,却不阴气森森,岩顶有天光泻落,犹如洪瀑。
天顶有千百只大小不一的洞口,片石层叠,仿佛宏丽仙馆宫观、鱼鳞龙堂。
那好似星辰密集的洞口处,以细丝串着三清铃。
清风拂掠,铃舌撞壁,似响起了一片连绵雨声。
那铃声入耳,易情却觉身子虚飘,眼前幻境重重,眼前十色五光交错不停,于是便两眼翻白地说:
“师弟,那是甚么玩意儿?你师兄听了,只觉脚下踩的都是棉絮子。”
祝阴在他身旁,忽而伸手,掩住他两耳,道:“别听,这是作法事前的澄清调。
僵尸最怕三清铃声,师兄是听不得的。”
说罢,便从袖里掏出一方布帕,撕出布条,塞进易情耳里。
再行几步,又见得下脚微凹,黧黑的土地上,刻着阵法的地盘宛若鱼鳞,展露眼前。
易情踩了一脚进去,便觉脚底火辣辣地发痛,仿佛有无数只大锤在轮番拊他,周身如遭严杀,剧痛阵阵。
他又叫道:“师弟,这又是甚么玩意儿?你师兄见了,浑身骨肉都似被捣碎了一般。”
眼前突而一暗,祝阴似是伸手解下了自己覆眼的红绫,将其系在易情面上,轻声说:“莫看,这是自乌斯藏传来的文殊九宫八卦阵。
师兄是妖物,也是见不得的。”
易情隔着塞耳布条,模模糊糊地听他说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后退了几步,说:“不成,不成,我再不要进去啦!
你这地儿过于凶险,再行几步路,怕是我迟早会交代在这处!”
他正退却,却觉祝阴忽而伸手掩住了他的口,那指腹滑凉,有若润泽璧玉。
祝阴柔声低语:“莫说,师兄面前有护法真君像,聆听道乐颂辞。
师兄毕竟是污秽之物,若是出的声入了他们耳,会惹得真君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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