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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脑瓜子笨,总是很困。
连醒着和睡时都分不大清,更别提能不能辨清这是不是大师兄了。
说是像,确是很像,可我也笃定不得这人是不是大师兄。”
这叫迷阵子的弟子爱睡,成日里幕天席地,闭眼的时候多,睁眼的时候少。
易情往时见他,这厮常把着笤帚,在山阶上站着瞌睡。
易情急了,见这叫迷阵子的弟子也不敢认他,拖着瘸腿爬起来道:“我攮你俩娘的!
你们是合着伙想来耍我?我几年前方从这门里踏出去,你们光认那个升天光耀宗门的文易情,倒不认我啦?”
祝阴背着手,踱步到他面前,抿唇一笑:“大师兄久别无为观多年,道人与迷阵子师弟都难以与您相认,真是教人难以不起疑心。
不过,既然‘大师兄’自证之心甚切,小弟便问您几个问题。”
“你问。”
易情仰着脖,像一只骄傲待宰的青头鸭。
“第一,师兄是几年前离开无为观的?”
易情面上忽而渗出细汗,支吾了一阵,他道:“…记…记不大清了,三年?五年?”
见围着他的无为观诸人神色渐疑,他打着哈哈道:“天廷的时候、季节和人间不一样,我怎么能记得清楚?”
祝阴笑道:“连出观的日子都记不清,真不愧为传闻里博闻强识的师兄。
第二个问题,师兄既然上了天廷享福,为何又下到这人间来凑咱们小小无为观的热闹?”
“我来体察民情。”
易情眼珠一转,道。
赤衣弟子呵呵一笑:“看来师兄没在天廷挣得顶乌纱帽,官架子却是学到了。”
他踱至易情身前,步子忽而重重一顿,冷声喝问道:
“第三,兄台颈中的那条缚魔链究竟从何而来?”
微言道人与迷阵子旋即精神一振,目光落在易情身上。
他们最关切的确是此事,若说大师兄真是升天不成,跌下凡尘也便罢了。
可为何颈中被人锁上了一条擒缚妖魔的缚魔链?
若是最坏的结果,那便是真正的易情被妖鬼夺了皮囊,又被锁上咒链,丢入这天坛山中来。
易情忽而有些恍惚,良久,他垂下头,道:“我……”
众人竖起耳朵,屏息凝神。
“我…”
易情迟疑半晌,道,“说不得。”
微言道人看起来甚是遗憾,徐徐地叹气。
“有甚么说不得的呢?若你真是文易情,有甚么隐情自然会拿来同咱们商量,又何必藏掖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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