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彻底恼了,南衣是他护在心上的孩子,他怒瞪秦钟语,“你怎么这么自私?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不知廉耻的耍尽手段吗?”
那话像是刀子一样割开了她的心口。
这么多年痛也麻木了。
她早就不会被这些偏心而弄得难过,“我如此不堪,身上流着的也是你的血。
爸爸,要怪只能怪你当年没用,取不了她的母亲,也没把秦南衣生成了你的亲生女儿。”
秦钟语这话无疑往最痛的地方刺。
秦父气得哆嗦,“你——”
随即伸手就要往秦钟语脸上甩去。
下一秒,那双矜贵未动的手,终于拦在了秦父的跟前。
秦父看着谢宴礼。
谢宴礼眸色微凉,嗓音低沉,“无论如何,她是我的人。”
秦钟语微顿,她太清楚了,谢宴礼这样做不是因为他爱她,而是因为她名义上与他是夫妻,就算他如何不喜欢这段婚姻,但只要在婚约存续期间,他们都是一体的。
换言之,他的维护只是出于丈夫的责任,但里面没有任何感情在。
秦父脸一僵。
谢宴礼从容不迫道,“伯父请放心,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由我的人全程看护。”
秦父这才缓了神色。
无论如何,这都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而谁也没看见秦南衣那双阴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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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饭用的不愉快,早早的散了伙。
秦钟语正准备上车,那双修长的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整个人贴到了车身上,后面坚硬如铁,前面的男人目光冷沉,眼里尽是讥讽,“耍了一通威风,感觉如何?”
她看着他墨白分明的眼睛,谢宴礼很少有情绪那么外露的时刻,她扬起小脸,丝毫不在意道,“挺不错。”
谢宴礼的指腹力道加剧,攥得她几乎要骨裂,她疼,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倔强的笑看他。
谢宴礼薄唇翕动,警告道,“秦钟语,你最好老实点。
我和南衣的事,轮不着你来管,你是最没资格的。”
秦钟语轻微仰头,轻笑,“谢宴礼,想要离婚那还不简单,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就带上户口本和身份证成全你们。
但你要是在我们婚姻期间和秦南衣搅合,那我也不是好惹的。”
“离婚?”
谢宴礼修长指腹捏拿住她的脸,两个人的距离被迫贴近,他薄冷的气息像是刀片一样刮过她的脸,他嗓音沉又冷,“秦钟语,是你把我和南衣变成这个样子,只有我才有资格喊停。”
秦钟语呼吸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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