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戏也看够了,凝神聚气,本想催动符咒引雷入阵,收拾残局。
却看到烬唇角轻勾,左手臂瞬间发力,将那个牛兽人掀倒,利爪猛攻,直接洞穿了他的心脏。
烬侧身看过来,半身染血宛若鬼魅,可偏偏笑若无尘新月,连灰棕色的发丝都染上了一层明亮的光晕。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救。”
他垂眼舔了舔白皙指尖上的血迹,朝剩下的那些流浪兽人走去,洞穴前的篝火将他的影子拉的特别长,暗夜都无法藏住他眼底的杀意。
“我,只信我自已。”
他抬起深海般寒凉的眼眸,冲剩下的几个瑟瑟发抖的兽人莞尔一笑道,“别急,接下来,就该你们了!”
烈火焚皮
烬利落的收拾掉剩下的几个兽人,身形终于开始不稳,他正想将尸体拖走丢下高崖,姜娆却阻止了他。
“云巫山谁不知道,梨叶的洞穴里,就算是冬天,也要放上最新鲜的香花。”
烬眯着眼睛讥讽道,“怎么,难道你真的在山崖底下丢了魂,现在疯到要闻着血腥味儿才能入睡了么?”
“我要去问问那些巡逻的兽人,是不是聋了,为什么见死不救。”
姜娆语气很轻,吐字却掷地有声。
烬愣了一下,“为什不救?”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笑弯了眼,“因为,我是头豺啊!
谁会去救一头豺?”
“豺又怎么,跟那些老虎豹子狼有什么区别?”
姜娆歪头看他,一脸认真,目光澄亮,像盛着月光。
真的没区别,都是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不同单间而已,怎么动物世界还要搞种族歧视吗?
烬眸光深沉,与她那坦荡的目光对视,他不明白,她到底在装什么?
烬:你到底在装什么?
谁不知道她梨叶,那个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娇贵雌性,是整个云巫山最最讨厌他和他们灰豺部落的人?
她曾说过,灰豺卑劣,是低等的兽灵,若不是因为他这张脸,绝不可能多看他一眼。
她还说过,要成为他的雌主,然后折磨他,玩弄他,最后将他抛弃,将他丢入深渊谷、烂泥潭,那才是他们灰豺族该去的地方。
梨叶的确也如愿以偿了,还是他主动送上门去的。
在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在他的卑微的恳求下,梨叶用了区区2000颗绿色晶石,就将他的尊严永远的踩在脚下,立下了血契,成为了他的雌主。
现在,她又摆出这副纯真无邪的表情来问他,仿佛那个高高在上的肮脏嘴脸和她没有半分的关系。
失忆也好,疯了也罢,烬懒得理她。
他捂着渗血的腹部,艰难的靠着穴壁前行,每一步都牵动着伤口,让他摇摇欲坠。
突然,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贴在了侧腰,不是利爪,也不是獠牙,就是这种陌生的柔软烫的他一惊,猛地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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