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啊,自己万一真摆摊到半夜,来来回回地走走哪还有时间睡觉。
不过现在不是硕去哪睡觉的时候,田静一时半会也劝不走,不不若赶紧干活哦才是。
竹签子来了,串串就可以卖起来了,田静来了也好,刚开始多少有些忙乱,多一个人也好一点。
田小夏也没和田静,田小夏告诉田静先洗洗菜,让田华刚生火,自己先把竹签子用盐水泡上。
火生了起来,田小夏炒锅底,田静按照田小夏的要求穿着串,田华刚依然是处理鱼虾猪肉三个人分工倒是明确。
中午田小夏多做了些饭菜,原本打算兄妹两晚饭就热一热讲究吃,可是田静来了,别的不说,至少菜得多做一个。
“静姐,你说你哥他们大清早起来就要去车间上工,早上起来不吃东西怎么饿到十一二点的啊。”
田小夏状似无意地问。
田静手上不停,“三哥我不知道,大嫂每天早上都要起来煮粥煮面,亮亮和大哥都是吃了一顿再去上班上学的。
等去学校了,早上起来也要去吃点东西的,要不然可饿不到放学。”
田小夏不是不知道早饭这回事,只是不知道现在县城人有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了,反正村里是没有的、 按照田静的说法,县城人其实已经有吃早饭的意识了,只是不知道这意识强不强烈,要不然还是试试 田小夏意动,回头到田华刚收拾好肉类正在洗手,“二哥,你去农贸市场瓶白酒呗。”
“你要白酒做什么”
“喝呀。”
在田华刚瞪起眼睛准备教训她之前,田小夏笑嘻嘻地说“开玩笑了,有点用,顺便买一袋面碱。”
田华刚妹子大夏天站在炉子面,熬锅底熬得满头满脸的汗,以为她是要在锅底里加点酒,这酒当调料用他也是听过的。
当下甩甩手上的水就出门了,再不出门一会商店和农贸市场都关门了。
没一会,田华刚就买了白酒和面碱回来了,田小夏把炉门捂起来大半,小火熬着锅底,就准备去做面肥了。
这个手艺依然是在国外的时候学的,北方人吃面食,那时候超市有卖酵母的,可是那个同学总说国外的酵母都是用来发面包的,不是发包子馒头的,味道不对。
于是就打越洋电话问家里人怎么自己做面肥。
一种是用蜂蜜来发,那同学又说了,国外买到的都是饲养的蜂蜜,哪有野生蜜,还是喂不对。
于是用高度酒发,家里只说酒,可是国外要买真正的高粱酒、玉米酒那不容易,他们甚至用伏加特发过面肥,因为试着发面肥,他们那段时间跟着吃了不少馒头,最后终于在中国超市找到了高粱酒,终于发出了北方同学所谓的有家的味道的面。
可这年头田小夏可没有买不到高粱酒、玉米酒的苦恼,因为这时候最不用担心的就是食品安全。
田静一边串着串,一边田小夏,“小夏,哪有用酒和面的,你这又是什么新鲜吃法。”
田小夏呵呵地笑,“这可不是新鲜吃法,这只是无奈之举。”
可不是无奈,要是能有酵母卖,她犯得着自己做面肥,还不一定能成功呢。
和好面放在角落里发着,腌好鱼和肉,她就加入了穿串的行列。
两个人一起,速度快了不少,不过本来田小夏也不敢准备太多,这还在打开市场阶段,销量还不好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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