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目的达到,管煜转身一笑,“早这样多好。”
管陶彻底丧了气,开口协商,“我要出门。”
管煜见她气色好了不少,也没想再继续关她,“出门可以,不要见不该见的人。”
管陶苦笑,“我能见什么不该见的人?我的哪个朋友你不认识?哦,你是说温远栩吗?不过那也不重要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是吗?”
管煜装听不懂她话里的讽刺,只顺着她的意思,“你知道就好。”
见她穿戴整齐下楼,管母高兴地双手合十,“这大师果真灵验啊!
菩萨保佑。”
管陶只淡淡道了个别,就准备出门。
管母拉住她,一点担忧,“小陶,你看你黑眼圈重的,跟小熊猫似的,医生说过了,你不能再熬夜了,熬夜是一种慢死啊。”
管陶冲她一笑,“但熬夜也是一种快活啊!”
听到这,跟着管陶身后下楼的管煜,不由得笑出声。
管母瞪了他一眼,“你还有功夫笑呢?那会儿大师的话你都听清楚没有?你抓紧去办!
要亲自去!”
“知道了。”
周时微接到管陶的电话时,满是欣喜,火赶往管陶给她的咖啡厅。
她到的时候,管陶已经把她爱喝的东西点好了。
周时微坐下,见管陶气色不错,还化了个小淡妆,悬着的心也稍微落地。
管陶见她这样子,不由得轻笑,“好了,我没事,还能死不成?”
周时微捏住她的手,“你俩说清楚了,他肯放你出门了?”
管陶摇头,“得过且过吧。”
随即她又满脸愁容,“你不知道我妈,急的都找人上门跳大神了,她那么爱我,我不想再让她操心了。”
管陶将上午自己如何被念咒语,如何被柳条洒水,又将道婆说的关于桥底流浪汉的原话,转述给她听。
周时微只觉得荒谬,看着她,又心疼,又好笑,随即又想到自己爸妈。
以往在美国时管她管的还挺严,现在她回了国,这二老倒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一个多月以来,也只是给她了几条信息问候,总是借着时差的由头,电话都不给她打一个,估计正玩的乐不思蜀呢。
周时微心里也有许多烦心事,现下正哭丧着脸。
“微微,我请你喝酒,我们一醉方休。”
管陶索性破罐子破摔。
“好啊,你想怎么喝都陪你,不过前提是你得保证你哥不会再疯伤害你。”
管陶一脸无所谓,“不用管他。”
俩人正说着话,耳边又响起一道尖细的女声,“周小姐,管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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