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厕所一角便响起一阵“梆梆”
的敲门声,甚至接近于砸门了。
随后便听到有人催命似的嚷道:“好了不?哥哥。
我马上屙(ē)裤子里了!
抓紧!”
厕所里隐约传来王一飞的声音:“急啥?我刚进来没一会儿,还没露头嘞!”
“胡屌扯你你回回都说刚进去,一蹲都是半小时起步!
你每天咋有那么多屎拉呢?量大不说,还温臭!
你蹲完,人家都得搁外头放个至少五分钟味儿,才能进去!
抓紧管不?我这马上露头啦!”
随着一阵马桶冲水的声音传来,王一飞打开反锁的厕所大门,边提裤子,边一脸不忿的埋怨道:“催个鸡儿催。”
门外等待的那人,生了一副方正大脸,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身材也足够壮实,说起话来颇为犀利,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见王一飞占着茅坑不拉屎,还没理占三分,压根儿不惯着他,上来就怼:“我日,你不考虑别人呗是?你一进厕所就是半小时起步,你让别人咋治?人都拉裤子里?”
论斗嘴,王一飞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为了不扩大影响和损害他在别人眼中的“光辉”
形象,便主动息事宁人道:“行啦,都出来啦,还说啥?抓紧上你的去吧。”
“我操,你做了,还不让人说呗是?”
那人刚迈进厕所一只脚,便又立马退了出来,捏住鼻子的同时,还不忘一脸嫌弃的埋汰道,“我勒个乖乖!
你这每天都吃的啥?温骚拉臭的!
闻了都娘熏脑子!
你是娘真癞癞!”
王一飞无奈的嘟囔道:“仟儿这个嘴,真绝乎了!”
他口中提到的“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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